穿到東宮當宦官,太子成她裙下臣!
“那宮女若是有你一般機靈,如今倒也是個趁手的,”墨雲錚忽然提起,“還真是可惜。”
可惜?
墨雲錚語氣太淡,好似當真為了那麼一個宮女有些惋惜似的。
葉絮婉不置可否,沒有吭聲。
或許是有點的吧,隻是這麼一丁點惋惜,在蘭沁蠢到把她供出去時恐怕就已經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蘭沁是死是活,葉絮婉就是看不下去也沒有法子,她跟念兒不一樣,更莫要說這麼一個人留著隻會是禍害。
“殿下,接下來可是要拉攏一下徐昭儀?”
葉絮婉試探性問了一句,她其實也拿不太準墨雲崢的心思。
可要是真的對徐昭儀有點拉攏的心思,其實也不算難。
墨雲錚沒有馬上回答她,反倒稍稍側目看向葉絮婉,“你是如何覺得的?”
還能怎麼覺得?
“奴才鬥膽,依奴才之見,徐昭儀如今應當是不大願意繼續歸順林貴妃一派了。”
這是實話。
從徐昭儀有孕之後甚至敢諷刺德妃兩句就看得出來,她並非表麵上那麼沉得住氣,相反,恐怕早早就起了自成一派的心思。
隻是一直苦於林貴妃的打壓,此刻若是有人願意給她當這個跳板,徐昭儀想必是極樂意的。
“嗯,所以孤要你想方設法拉攏徐昭儀,她既然急於擺脫林貴妃,你去示好,她自然是願意的。”
徐昭儀並不把孩子看的多重。
無非就是少了一個日後可以依仗的人,她才如此傷心。
思此,墨雲錚唇邊的笑意也譏誚了幾分,“此事未必要成,但成了最好,你可聽得明白?”
葉絮婉在心底罵了兩句,麵上陪著笑應是。
說是拉攏,實則卻並沒有那麼容易。
徐昭儀才落了胎,如今身子正值虛弱的時候,葉絮婉卻並不好借著誰的名頭進去瞧瞧。
她進不了主子的宮裡,就隻能等著主子出來。
可是誰能來告訴她徐昭儀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想著出來散心?
葉絮婉在禦花園裡日日守著,凍都快凍死了。
她本意是躲著,守到徐昭儀出來,再假意製造偶遇。
一連守了半個多月,總算是開了春。
想來各宮娘娘這個時候也要出來瞧瞧花。
“你是哪宮的奴才?在這裡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一聲厲喝險些把葉絮婉嚇得魂歸故裡,她下意識扭過頭,隻見一個少年麵色蒼白,莫約十四五歲,身上還裹著大氅,半張臉都被毛領擋住了,隻是這通身貴氣實在是太容易辨認。
葉絮婉一眼就看出來這怕是哪個皇子。
隻是實在沒印象,一時也想不起來原著裡有沒有提到這個人。
正想著,跟前的少年又開了口,隻是眉眼已經皺起,好似格外不滿葉絮婉膽敢這個時候出神,“大膽奴才!本殿下問你話,你敢不……”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咳嗽聲打斷了。
葉絮婉當即想起來了,這是當朝五皇子,墨常俞。
原著裡很少提到這個皇子,因為這是後宮中唯一一個病秧子皇子,其他人的心思都不在他身上,而故在男主麵前也沒什麼存在感。
如今雖然已經略微回溫,但眼前的墨常俞身上依舊穿著深冬時的裝束,看上去是畏寒。
他咳嗽的太厲害,又好似呼吸不上來,臉憋的通紅,著實是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