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東宮當宦官,太子成她裙下臣!
墨常俞已經記不清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隻記得那時候自己隻能在自己的寢殿活動,不能出門,不能和其他的皇子一樣出去玩,自己仿佛被囚禁在宮殿中的鳥,飛不出去,隻能一個人看著這方寸的天空。
蕭貴妃向來都是不爭不搶的,正是因為這樣,後宮的眾多嬪妃們根本就沒把他們母子兩個當回事。
所有人路過這裡,頭探進去看著這蕭條的寢殿,都會嘟囔一句,這和冷宮究竟有什麼區彆。
明明他也是皇子,明明蕭貴妃也是皇上的塌上之人。
究竟為何。
那時候墨常俞並不明白,隻知道自己想要衝破這扇門,看一看外麵的世界。
那天,他確實做到了。
說來好笑,他作為皇子,麵對這偌大的皇宮也會感到好奇和興奮,那時候的墨常俞肉乎乎的,人畜無害可愛的緊,正當那個時候下人們都在準備宮殿中各自主子的午膳,沒有人在意一個小肉團子。
他漫無目的的走著,最終在一個寢殿麵前停了下來。
門漏了一個縫,墨常俞擠了進去,隻見裡麵的場景同自己寢殿完全不同,寢殿內的玉蘭花香的噴鼻,庭院角落裡的那棵鬆樹也是十分挺拔。
春意盎然,勃勃生機。
“好漂亮。”
墨常俞低聲嘟囔了一句,伸手就要觸碰那嬌羞的玉蘭,卻被一聲稚嫩且凜冽的聲音打斷。
“你是誰,誰讓你來的。”
墨常俞嚇了一個激靈,他急忙把手收回來,慌亂的四周找著聲音的來源。
庭院角落的鬆樹上,站了一個人。
那人穿著一身玄色的長袍,雖說遮著臉,可是看樣子同自己也差不多大。
明明是個小孩子,從眼睛裡卻都能看出這滔天的野心,墨常俞什麼時候見過這場麵,嚇得急忙退後兩步。
“我……我是蕭貴妃殿裡的,我是五……”
“什麼?我聽不清。”
那人不屑的翹了他一眼,從鬆樹上翻下來,墨常俞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在大白天遮著臉,更不知道他在鬆樹上伺機而動著什麼。
好像一個猛獸在等著他的獵物。
“我從未見過你,你是那個殿裡不知名的小皇子。”
那人低聲問著。
墨常俞眉頭皺緊“我母妃是蕭貴妃。”
“嗷,那個病秧子啊?”
對麵的人嗤笑一聲,不屑的表情看著墨常俞生氣,雖然自己從未出過寢殿,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母妃也算是個貴妃,在後宮之中也是很有地位的。
哪怕是父皇不經常去寢殿找他們,自己也算是個皇子。
怎麼能讓人如此羞辱。
想著,墨常俞推了麵前人一把。
“你胡說!我母妃身體康健,好著呢!”
“你膽子真大,居然敢推我!”
那人顯然被墨常俞惹怒了,兩人頓時廝打起來,那人力氣比墨常俞大多了,一看就是經常練武,同他不同,隻能窩在寢殿裡看書寫字。
很快,墨常俞就位居下風,被揍得鼻青臉腫。
“哎呦!祖宗,這要是讓貴妃娘娘知道了怕是會要了小人的命啊!”
墨常俞聞聲望去,一個侍衛打扮的人急忙衝了過來,看著廝打的兩人急忙分開。
那人見來了人,身後就將侍衛腰間的長劍拔了出來,抵在了墨常俞的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