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焱一看,當即搖頭“麻爺,我沒有和你要錢的意思,我就打個比方。”
“行了,行了,和我解釋那麼多乾啥。你總得生活吧。”
“沒事兒,對我來說,兜裡平時裝著兩百就不少了,我能生活。”
“你生活個屁啊,好歹也是搞對象的人了,你不能開個房,買個套,吃頓火鍋的錢都沒有吧?”
“這錢總不能還讓橙子出吧?咱大老爺們,總不能老拿女人錢吧?”
“你不嫌棄丟人,我還嫌棄丟人呢。我胡麻的弟弟怎麼能吃軟飯。”
“彆磨嘰了,拿著應急吧,等著什麼時候周轉過來了,再還給我就是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王焱也不好拒絕了。
他接過胡麻的信用卡,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胡麻撇了撇嘴“媽的,早知道不問你了。狗屁辦法沒有,還倒搭了。”
胡麻肯定是開玩笑的。
王焱也是順著他逗。
“那能讓你白搭麼。”
胡麻眉毛一立,朝著王焱就是一耳勺“你他媽到底有沒有正格的?”
王焱壓低聲音,在胡麻耳邊就嘀咕了起來。
胡麻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片刻之後,胡麻喜笑顏開。
他衝著王焱伸出大拇指,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敬佩。
他一飲而儘,提高語調“炮哥,我有個辦法,可緩解燃眉之急。”
眾人正發愁呢,聽著胡麻這麼說,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胡麻的身上。
隻有琪姐,依舊死死的盯著王焱,眼神中始終掛著一股子摸不透的憤怒。
聽著胡麻開口,火炮瞬間也精神了不少,他趕忙伸手“麻哥,你說。”
胡麻深呼吸了口氣。
“現在對於咱們來說,最大的麻煩就是獨狼這夥人,對吧。”
“這孫子想借著這個機會,壯大自身實力,把咱們踩在腳下,統一天北街。”
“是的,你說的沒錯。”
“那咱們先下手為強就是了。”
胡麻簡單明了“咱們沒有辦法短時間內籌到錢。”
“也沒有辦法短時間內讓水封重新投入運營。”
“那咱們還沒有辦法短時間內讓獨狼和咱們一個處境嗎?”
“就獨狼在天北街的那點產業,他經得起咱們霍霍嗎?
“咱們就給他全敲碎就完了。反正水封已經這樣了,也不怕他報複。”
“到時候他的產業也都沒有辦法投入運營,他的錢路也沒了。”
“那他還拿什麼收買人員,還怎麼壯大自己,對不對?”
聽著胡麻這麼說,劉光耀當即站了起來。
“老胡,你他媽太聰明了,我怎麼沒想到呢?”
劉光耀明顯興奮了許多。
“彆的先彆管,先敲了他再說,反正他也是罪有應得,狗日的王八蛋。”
火炮仔細思索著胡麻這番話,片刻之後,他笑了起來。
“這個辦法真不錯啊,既然我們沒有辦法上岸,那就拉他下水。”
說到這,火炮看了眼手表。
“現在這個時間剛剛好,我們吃飽喝足,他們還在睡覺。”
火炮當即起身,套上風衣,舉起酒杯,氣場十足。
“王焱,把你那幾個兄弟帶上,給我認識認識。”
“哥幾個,乾杯,開鑿!”
開鑿是道上的黑話,就是開始乾的意思。
眾人一飲而儘,轉身就走。
琪姐坐在原地,眼神閃爍。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隨即盯著火炮眾人離開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獨狼身為天北街老三刀之一,自然也是非常有實力的。
他名下產業眾多,光ktv就有十餘家。
不過他的ktv走的都是平民大眾化路線,與水封的高精尖完全兩個路子。
水封一場的消費,至少頂獨狼這些場子三到五場,甚至於十幾場的消費。
獨狼麾下所有ktv當中,生意最好的三家都在天北街。
分彆為名仕,名圖,名利。
這三家ktv彼此之間相距不到兩公裡。
每到夜幕降臨,基本上都是一房難求。
不過現在這個時間段兒,三家ktv都是大門緊閉,還未開始營業。
葉幕駕駛著一輛普通金杯車,行駛到名仕ktv正門口。
車內眾人當即拎起家夥事就要下車。
王焱眼疾手快,抬手拉住了火炮的胳膊。
“炮哥,要是這麼搞的話,或許來不及把這三家ktv都砸了,獨狼就會帶著人支援到位了。”
火炮眯起眼“那你是什麼意思?”
王焱笑了笑,抬手示意“稍安勿躁,我們先在這裡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