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沒錯,而且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所以幾乎所有人都想知道這個發布者到底是誰,也都好奇到底是誰。”
“但是直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人了解到與發布者有關的任何消息。”
“不僅如此,就連當初的懸賞令,都已經被鼠莊永久封存,徹底抹平。好像就跟從來沒有過一樣。所以根本不可能從鼠莊摸到發布者的身份信息!”
王焱抬頭看了眼左搏:“真的假的啊?這麼謹慎嗎?”
“廢話什麼!”左搏打斷了王焱:“鼠莊之所以能存活到現在,之所以能如此生財,最大的依仗就是安全與保密。”
“完了你這這事兒還有這麼多人盯著,看著,那他更要嚴格保密。”
“不然萬一走漏風聲,雇主的信息被泄露,那鼠莊的金字招牌就徹底砸了。”
“鼠莊這麼多年所積攢的口碑,也就徹底崩塌了。”
“這或許會給他們帶來毀滅性的打擊。明白嗎?”
王焱思索片刻,然後點了點頭:“這件事情肯定很有難度,但絕非沒有機會。”“而且我不相信他們可以完全抹除所有痕跡。”
“所以隻要你肯去用心找。努力找,那就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說的簡單。”左搏笑了笑:“怎麼用心找,努力找啊?”
王焱突然抬起頭,話鋒一轉:“你們是不是已經安排人找過了啊?”
左搏自然不會承認:“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如果你們要是沒有安排人找過,你們就安排人去找,找完再說。”
“如果你們已經安排人找過了,但就是沒有找到,那可以給我自由讓我去找。”
“我去幫你們把發布者挖出來,如何?”
“你怎麼把他挖出來啊?”
“你們就把你們掌握的資料都給我,然後再給我點我所需要的幫助。剩下的事情你們就彆管了。我自己操作就是了。”
“你的意思是你有方向了,對吧?”
“沒有唄。我隻能嘗試著去努力一下。”
“你如果有方向了,可以和我們說方向,如果我們覺得可行,那可以嘗試著放你離開。”
“但如果你沒有方向,就是想要自由,然後再去現找,那肯定是不行的。”
“因為我們對於你,是真的沒有任何信任,相信你自己心裡麵也很清楚。”
王焱看了眼左搏,猶豫了片刻:“這樣吧,你們把你們所掌控的所有與鼠莊有關的資料都給我。讓我好好研究一下。我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路子。”
“不過在此之前,你們要先帶我離開這裡。”
“前麵行,但後麵你想都彆想。”
“除非你能給我們提供一定的思路,讓我們有所收獲。”
王焱深呼吸了口氣:“如果你們不肯帶我離開這裡,那我沒有辦法思考的。”
“你這話說的真有意思。”左搏滿是嘲諷:“再這思考不了,換個地就行了?”
“這裡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兒。”王焱臉上閃過一絲發自內心的壓抑:“在這裡待著,什麼都想不了。隻有絕望與死亡。”這句話,王焱發自肺腑。
左搏微微皺眉,想要反駁王焱,但話到嘴邊,又停了下來。
審訊室內突然陷入了安靜。片刻之後,左搏緩緩起身:“關於你的要求,我需要回去請示一下。你等我的消息吧。”
言罷,左搏轉身又回到了監獄長辦公室。
他坐在沙發,喝了口茶,然後看向了一側的謝飛:“你怎麼看這個事兒?”
謝飛眯起眼,思索片刻:“關於麻雀的事情,他沒有完全坦白。”
“還有就是,這小子根本不是想去鼠莊打探消息,而是想借這機會逃跑!”
“綜上所述,我認為不用給這小子更換牢房了,也不用和他浪費時間了。”
“直接就給他關回禁閉室,然後再給他增加點手段就是了!”
“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的心理素質和恢複能力,到底能有多厲害。”
左搏輕輕敲打桌麵:“那會不會真的給他搞崩了啊?”
“這可不保準。”
“那還是不要了。”左搏聲音不大:“你的手段和能力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這要是真讓你徹底搞崩了,對我們來說也是麻煩事兒!”
“放心吧,就現在這個情況看,這小子沒有那麼容易崩的。他的心理素質和自我調節以及自我恢複能力,已經刷新了我的認知。”
“不是那麼回事兒。”左搏看著謝飛:“哥,你知道我為什麼今天回來嗎?”
謝飛愣了一下:“難道不是為了過來提審他的?”
“如果真的是為了提審他,我早就來了,還用的著現在來嗎?”
“那你這是?”
左搏無奈的兩手一攤:“通過這五個月的不懈努力,我們所有的路都徹底斷掉了。也就是說。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選擇了。”
“所以我這次奉命過來找他,算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謝飛當即笑了起來:“你沒開玩笑吧?五個月了,沒有任何進展?”
“您覺得我會拿這種事情與您開玩笑嗎?”
“是不是哪裡進入誤區了。”
“不會,就是所有的路都被封死了。我們就是沒有半點線索了。”
謝飛深知江華的能力,他頓時認真許多:“看來老江這次是真碰見對手了!”
“不過就算是真的沒任何辦法,也不至於把目光瞄向他吧?他有啥特殊的?”
左搏坐直身體,指了指監控屏幕,無奈的笑了起來:“您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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