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歌連忙低頭在手機上給哥哥訂秦空同個航班。
看看兄妹倆,秦空也沒有拒絕,心裡暖暖的,已經像家人一樣!
到機場後,梁星河陪著秦空下車,對兩個弟子說“我送妹夫回雲州,你倆守著安歌,在外麵,時時刻刻。”
“是!星哥!”
梁安歌從車窗探出頭,眼睛紅紅地看著秦空,秦空笑笑,“沒事兒,你好好做專輯,我這不是有哥嗎?下周還來看你!”
“我就是難受,這群混蛋!”梁安歌眼淚掉下來。
秦空站在車窗邊,把她的頭抱在胸口,“沒事兒,不要分心。”
“一定是我把招黑體質傳給你了。”梁安歌在他胸口揉揉眼睛。
“這才叫有難同當啊!”秦空笑道,又認真地說,“樹大招風,樹大也根深!我不會被吹倒的,你放心吧。”
梁安歌抬起頭,梁星河也笑眯眯地看著妹妹,摸摸她的頭,“我陪著他呢!”
“嗯。”
梁安歌這才縮回頭去。
梁星河陪著秦空走進機場,大弟子也發動車子送梁安歌去公司。
一路呆滯的薑若離突然轉頭看著梁安歌,“安歌!你哥好酷啊!”
“哦。”梁安歌憂愁地趴在前座椅背上。
“好帥!好an!好有安全感!”
“嗯。”梁安歌又換了個向,繼續憂愁地趴著。
“我剛剛像經曆了一段電影大片!”
“唉。”梁安歌看著窗外,看哥哥打架又不是第一次了,今天還沒出手呢!這就大片了?不想說話。
薑若離也閉了嘴,眼睛還是亮晶晶的。
秦空和梁星河到了機場出發大廳,猛地又響起一聲嘶吼“秦空滾出美發界!”
眾人驚望,梁星河目不斜視,龍行虎步走在他旁邊。看看大舅哥,秦空也鎮定多了。
看來機場沒聚集那麼多同行,因為都知道他住的酒店,但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到機場。
多的是記者,都是儘職儘責蹲守準備捕捉他的。也有知道酒店發生的騷亂後,趕過來的。
拿著話筒扛著攝像機跟著大步行走的兩人一路跑。
“秦老師!你始終沒有回應同行的質疑和憤怒,一直和女朋友秀恩愛,是不是逃避呢?”
“我沒有秀恩愛,我們本來就恩愛!”秦空一邊走一邊說。
一聽他終於開口了,記者們激動得一片片話筒往他麵前懟。
“秦老師!美發界名人聯合發文,呼籲對你發出限製入行令,你怎麼看呢?”
秦空笑了,“法不禁止,同行限製,什麼美發界名人啊?什麼時候頒布限製我入行的法律啊?”
記者們也笑了。
“秦老師!剛剛你在酒店遇到同行攻擊,對此有什麼想說的嗎?”
“愧為同行!”
記者們愣了。然後悟了。
“秦老師,你不怕再引起同行憤怒嗎?”
秦空突然停下腳步,對著眾記者的話筒和鏡頭。
“幾個既得利益者躲在背後讓一群學徒往上衝,不就是讓你們教話術的美發學校和賣卡的美發連鎖店沒得搞頭了嗎?
引導顧客理智消費,是發型師的責任。理發靠嘴太多年了!是時候靠手了!
奉勸那些學美發的孩子,也理智點吧!用嘴吃飯,用手捧碗,手上有本事,沒人能砸你的飯碗!
至於問我為什麼不教技術?我不是美發學校的老師,教不了流水線學員!我的同事都是我手把手一個一個熬夜教出來的!
連吃苦耐勞的精神都沒有,連對技術的追求都沒有,手捧不穩飯碗,拿嘴拱的人!不配學我的技術!也學不會!
我推個沉默服務,提個不要盲目燙染,僅在我能管到的兩家店。這樣就活不下去的人,還是你們退出吧。我會永遠屹立於美發界!”
說完秦空轉身繼續往前走,不再回答記者們任何提問。梁星河看著他,妹夫真有氣勢!
進了安檢,秦空看看梁星河的光膀子,“哥,你為啥就穿個背心?”
梁星河抖了兩下胸肌,“這樣比較有震懾力!”
“哈哈哈……”秦空大笑。
梁星河打開包,套上外套。
到雲州機場,梁星河準備脫外套。
卻發現雲州機場很祥和。
秦空走出出口,謝允帶著兩個店的同事浩浩蕩蕩走過來,圍觀群眾眼神大亮,歡呼不斷。
比起炎京酒店門口鬨事的那群精神小夥,頂流這群發型師一個個顏值優越,氣質優雅,衣品絕佳,發型潮爆,帥得一塌糊塗!
二十多個帥哥同時出動!國內任何一個男團都沒這氣勢!
圍觀群眾都要帥暈了!
秦空無奈地看著他們,頂流男團走到麵前,滿麵笑容,齊聲招呼“師兄!我們來接你了!”
圍觀群眾激動得鼓掌,大喊“秦老師!我們永遠支持你!”
“我是大學城的學生!永遠支持秦老師!永遠支持頂流!”
“空發藝和頂流是雲州金字招牌!雲州人永遠支持秦老師!”
梁星河轉頭看看他,妹夫在雲州果然是個大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