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允看著他,真是拿他沒辦法。
“以後頂流兩家店都用秦絲,按成本價拿。”
“這不好吧?雖然秦絲是你的,但也是屬於雲花的啊!哥已經占你太多便宜了!”
秦空看著他,“占什麼便宜啊!你是我師傅啊!”
兩人眼睛都有點兒紅了,可能是喝了酒吧。
十三年前,走投無路的時候,連自己親爸爸都不管不顧,是允哥給了他一條生路。幫助他照顧摔傷的母親,給他錢,教他技術。
秦空覺得說出來都過於蒼白。
所以無論他成就多麼高,謝允都是他師傅!是他哥!
謝允抱抱他,也說不出話來,隻是說“真好。”
兄弟倆平靜了一會兒,秦空說“頂流以後會成為秦絲培訓基地。我先教大家,大家再去培訓,秦絲賣向全國各地。
頂流就是秦絲的一級渠道。這樣算來,秦絲也不能賺頂流的錢啊!成本價呢,算是對研發專家和生產工人的一點尊重。”
謝允沉默一會兒,“我開店的成本是不是越來越低了?”
“成本低,嚇到你了?”
謝允笑起來,自從這個徒弟成名了,總覺得跟撿錢似的。
“你明天跟大學店的發型師也說說。暑假大學城放假,大學店就留出來搞培訓。暑假有人願意留下來當培訓師,我也會給工資的。
王府店暑假要正常營業,而且還是旺季,大家恐怕沒多少時間去培訓彆人。所以大學店的也叫過來參加培訓。增長他們的技術,同時也能掙一筆錢。”
“空空,你總是想方設法為大家創收!”
秦空笑了,“隻是老板有錢,這個行業會越變越糟。大多數從業人員都有錢了,這個行業才會健康發展。”
“嗯。”謝允點點頭,看著他,真的特彆驕傲,有這樣的徒弟。
一會兒,小黑開過來停在路邊。
梁安歌笑眯眯地鑽出頭,“允哥,我送你回去。”
謝允看著那邊走來的人,“不用,代駕來了。”
梁安歌把一個驢牌包包遞給謝允,“這是嫂子挑的,你給她帶回去,裡麵還有香水、口紅。”
“啊?”
秦空笑道“彆不好意思,這是薅的資本主義羊毛。而且他也利用了我們,不知多少人去買同款呢!”
“哈哈哈……”謝允接過來。
拍拍秦空的肩,各自上車。
梁安歌看看秦空有點紅的眼角,又轉頭看著前方,默默開車。
她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很厲害了。而允哥是陪著他一步步成長的。
所以她也把允哥一家當成親哥嫂,親侄兒。
秦空伸過手去,輕輕覆蓋著她的手。
兩人一路沉默到家,秦空洗了澡出來,梁安歌坐在鋼琴前,指著貴妃榻,“給我擺個造型。”
“什麼造型?”秦空看著她。
“就雜誌上那造型啊!”
秦空笑了,側躺到貴妃榻上,聽她彈琴。
彈完一曲,梁安歌穿著紗紗的月光裙輕盈地移到他麵前,彎腰看著他。
輕紗落到他身上,鼻尖都快湊到他鼻尖,秦空心跳驟然加快,“你要乾什麼?”
梁安歌看著他,“很多女人都把你的照片放在床頭,但是隻有我可以這樣。”說著,伸出月光玉潤的手指,一顆一顆挑開他的睡衣扣子。
秦空立刻抬起身子伸手抱她,梁安歌伸出一根手指把他推回去,“躺好。”
秦空笑了,乖乖躺好,任憑她解。
根本經不起她撩啊!一撩就全部就位!預備——
……
什麼感想都隨風而去,抱著她窩在貴妃榻上,秦空覺得現在擁有的一切,就是最好的。
第二天,梁安歌開著小黑把包包、香水、口紅送了一些給頂流的女同事和林琅。又開到大學城去送給蕭瀟。
大家很驚喜很開心,她也很開心,像個聖誕精靈。
頂流打烊後,秦空過去,一屋子同事興奮地看著他,兩個店的發型師都在了。
好久沒有這麼晚培訓了!
秦空放下裝燙染劑的箱子,同事們立刻圍過去,瓶身隻貼著簡易標簽。
大家還圍著觀看燙染劑,秦空又拿出一個文件袋,抽出一疊紙,分發給他們,“這是雲花公司的協議,大家看看,沒問題就簽了。”
同事們接過,瞪大眼。
“哇!師兄!我們成了雲花美發培訓師!”
“對。”
“還給培訓費哎!”
“對。簽了從今天就開始算。”
“師兄你對我們太好了!”同事們高興地抬頭看著他,“培訓我們,還給我們培訓費!”
“雲花給的。”秦空中午去拿燙染劑,順便把酒和包送過去給卿總。說起把頂流當成培訓基地,讓頂流發型師去培養全國理發師,卿香就說這培訓費得公司出。
秦空看著他們,“你們學會了還要培訓其他人,秦絲走向全國理發店,就靠你們了。”
“嗯!”同事們都點點頭。又學技術又拿錢,培訓全國理發師,還有名聲!跟著師兄,沒有什麼理由不儘心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