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抬頭感動地看著她,還是沒白養!還是舍不得啊!
“我還要當兩個月未婚妻呢!”梁安歌說,“未婚妻多好聽啊!”
一家人頓時無語,秦空笑了,轉頭寵溺地看著她。
梁安歌說“等我們舉行完婚禮,回門的時候,我們再去登記,在我家這邊,好不好?”
“好。”秦空點點頭。
梁星河也點點頭,“這樣也好,你們在魚和登記結婚,要是離婚還得回魚和來,我剛好可以把他腿打斷!”
許曼青無語地看著兒子,先啪地打了一下他的腿,“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對啊!”梁安歌點點頭,拿起手機度娘了一下,“離婚不用到結婚登記的機關呢!”
許曼青忍無可忍地站起來,又敲一下女兒的頭,“你們兩兄妹能不能正經點兒?這還沒結婚呢說些啥?”
秦空保持微笑,又不能生未婚妻和大舅哥的氣,是不是?
梁銘澤一直一臉嚴肅。
許曼青看著秦空,安慰他“你不要理他們。”
秦空笑笑。
梁銘澤又看著秦空,“你們要做婚前財產公證嗎?”
秦空看一眼梁安歌,“安歌的可以做婚前公證,我的不用。”
梁安歌笑了,梁星河也笑了。
許曼青推一下丈夫,“你們一個一個有正經的嗎?都結婚了!什麼公證不公證的?一家人算那麼清楚乾什麼?”
梁安歌笑道“空老師的錢比我多呢!”又看看秦空,“但是我們都不用公證。我們也用不了那麼多錢,以後會做其他事。”
“嗯。”秦空也點點頭。
一家人又不說話了。
感覺一下跨越到另一個人生階段,一個家人要成立另一個家庭,一時間還是有點……
就挺沉默的。
秦空連忙站起來,“我把家裡收拾一下吧。”
“你昨天已經收拾了。”一家人看著他。
“哦。那,我去買菜,做飯。”
“才剛剛吃完飯。”一家人又說。
“哦,那……爸媽、哥,我給你們洗個頭理個發?”
一家人終於大笑起來,許曼青笑得直彎腰。
梁銘澤也笑眯眯的。
秦空有點不好意思,傻站著。
許曼青止住笑,看著他,“空空,不用這樣。安歌能夠嫁給你,我們也很高興的。不要一來就忙這忙那的。這是自己家,該偷懶就偷懶啊!”
秦空笑了這才坐下,“謝謝媽。”
看了會兒電視,許曼青拖著安歌,“我們去溜達溜達,順便買菜回來吧。”
“好。”梁安歌就和媽媽手挽手地出去了。
剩下三個男人,氣氛尷尬至極!
都呆呆地盯著電視。
秦空實在受不了這種凝固的沉默,又不敢說話。
沒想到大舅哥更受不了,站起來,“走!去我發小店裡,你給我理個發吧。好不容易來一次。”
“好。”秦空如蒙大赦地站起來。
兩人換鞋出門,梁銘澤也站起來,“那我也理一下吧。”
大舅哥開著車,秦空和嶽父坐在後座。他本來想坐副駕的,但又覺得把嶽父一個人扔在後麵不禮貌。
車上沉默得要死。
梁銘澤努力地找著話題“你……”
“嗯?”秦空連忙轉過頭,認真傾聽。
“你們結婚通不通知你爸爸咧?”一緊張,嶽父方言都飆出來了。
“不……我沒打算通知。”
“哦。”梁銘澤點點頭,又看看窗外,“現在還是在理發吧?”
梁星河拚命憋笑,說的什麼廢話?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可以不說嘛!
作為一個聰明的女婿,不能把尷尬留給嶽父啊!秦空連忙順杆子接下去“現在其實理發少,主要是洗頭。我們在研發抵抗白發的洗發水。”
說著看看嶽父的頭發,“爸您的頭發就挺好的。等會我洗洗也可以看看……”
秦空開始滔滔不絕,梁銘澤頻頻點頭,笑容滿麵,看這個化學名詞和反應式一個一個地蹦出來,真才實學啊!
秦空也不光自己講,還請教嶽父,倒也不是裝的。有些問題確實需要請教。梁銘澤是優秀的化學老師,隻是因為超生不能評職稱,但專業水平還是過硬的。
兩人聊生物化學聊得十分投機!
梁星河一個人沉默著。
到了理發店,老板也熟,還是第一期參加秦絲培訓班的,早已清了場,就接待他們。
好不容易等到秦老師親自教學啊!就站在秦空旁邊認真學習。
一會兒就到外麵去了。
站在梁星河身邊,深吸一口煙,鬱悶地吐出來,“我從來沒想過一個理發師,要研究毛、細胞、色素轉化……這就是我不能成為大師的原因嗎?”
梁星河也拿過一根煙來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