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嗅探師!
“蘇鐵,謝謝你。”方興雄興衝衝地走進蘇鐵的臨時辦公室,“你手上的蟻蛭皇真了不起。”
“合作愉快。”蘇鐵笑著說,“方院長,按這樣下去,你的震旦醫院很快就變成菜市場了。”
方興雄尷尬地笑了一下,他知道蘇鐵說的是嚴紅以及記者等一眾人闖進重症監護室樓層的事情。“醫院的保安工作外包給彆的公司。呃其實也是震旦控股下的一個小公司。”方興雄說,“他們不乾活我能有什麼法子?”
蘇鐵點點頭,這句話從方興雄院長嘴裡說出來,表麵上既荒謬又無奈,但實際上是告訴自己背地裡的事情和他無關。
既然方興雄在醫院裡威望頗高,他都調動不了醫院的安保力量,那說明肯定有些比他更高級彆的人從中搞鬼了。
今天這班記者闖進監護室樓層看上去是一件獨立的事情,但心裡感覺和當前針對周卿怡的輿論有關,隻是想著想著,又覺得雲裡霧裡的看不著其中門道。
就在這個時候蘇鐵的電話響了起來,方興雄就趁這個機會告辭離去。
“在哪裡?”電話傳來韓湘的聲音,聽上去挺開心的。
“震旦醫院。”
韓湘笑著說“果然是你。你稍等一陣就出來,我和樂彤在一起,經過醫院門口接你一起吃午餐。”
這美女律師做事乾脆利落的,還沒等自己說話就她掛機了。心裡想著楊若柳還在家裡呢,昨天先是半推半就,然後你來我往的兩人做了不少“壞事”,自己出門的時候她都還沒醒轉過來,就是要吃飯和是和她啊。
正想著給韓湘打電話拒絕,卻看到有一條未接短信,打開一看是楊若柳的,說她自己誤了兩天,要先回去趕著寫考察報告,她就先走了。既然這樣,蘇鐵隻有無奈地擺擺手離開了這個臨時辦公室。
“王八蛋,你給我站住!”
剛剛走出醫院突然聽到嚴紅的一陣叫罵聲,這倒把蘇鐵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她是在說自己呢,但定睛一看,隻見到嚴紅和田啟家在前麵拉扯著,龐港強等一眾記者已經不知所蹤。看到這個場景,蘇鐵趕緊縮了回去。
“你他瑪的放手。”田啟家猛地一推,直把嚴紅推到撞在停靠在旁邊的一輛轎車上,“我都被炒了,你還要怎麼樣?”
蘇鐵聽著心裡冷笑了一下,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即使沒被天驕炒掉,難道你自己還能待得下去?看著這情景,張蘭在病房裡說的話應該是應驗了,田啟家毫無意外地要把嚴紅撇開。
“炒掉活該!”嚴紅撲起來指著田啟家叫著,“你都知道了那女人是你老板的助理,是誰讓你聽龐港強那王八蛋花言巧語?是誰說人都要死了可以再廢物利用一下?到了現在你卻想一腳踢開我?”
“拜托,嚴小姐,你說話能用點腦子嗎?”田啟家冷笑著說,“那個老廢物是你母親,你不答應我能用槍指著你?你敢發誓沒對賠償款動心?”
嚴紅聽著這話渾身發抖,猛地撲向田啟家一陣廝打,“草尼瑪的,該做的我也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喪儘天良的也做了,你就這樣對我?你死騙子”
啪!啪!
“夠了!”田啟家把嚴紅反推在旁邊的轎車上,連手甩了她兩個耳光後把她摁在車頭蓋上。嚴紅白皙的臉蛋就像被狠狠地抓了一把一樣馬上冒出深紅的掌印,她此刻雖然像一個發瘋了的母獅子一樣,但畢竟是女人,力道哪裡比得上田啟家這樣的男人。
“事到今日你也彆怪我。”田啟家狠狠地說,他見周圍一些旁觀者都舉著手機對著這邊,當下也不敢再過分下手,“咱兩都做了該做的,既然老天都不讓成,還有什麼辦法?一拍兩散,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你這樣鬨有什麼意思?”
“我找哪個媽?我說過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沒聽見?”嚴紅哭著說,此刻雙眼無神,仿佛萬念俱灰,“為了你,我都和她反目成仇,我甚至把她當作廢物利用,更甚至把心臟病的藥都換了,但你現在竟然讓我回家找媽?”
“你彆胡說八道汙蔑”
“我草泥馬!”嚴紅尖叫一聲狠狠地勒住田啟家,一口咬向他的耳朵。
“啊!你瘋了救命啊!”田啟家狠狠地一把推開她,一手捂著左耳朵,鮮血從指縫滲出沾滿了半邊臉紅,看上去甚是恐怖。
嚴紅吐出一個耳朵還一邊笑著,鮮豔的血跡沾滿了雙唇,就像吸血鬼剛剛吸完血一樣。看著這一幕蘇鐵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女人要是到了絕望狠起來,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和你往死裡乾的。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駛來一輛黑色的平治房車停在醫院馬路對麵,司機座位的窗子搖下,竟然探出王樂彤的小腦袋往這邊看著,估計也是好奇這裡鬨哄哄的事情了。
見著跟前這兩個家夥狗咬狗骨的,都不是什麼好鳥,當下蘇鐵便懶得再看下去了,快步衝向那輛房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