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途如此多嬌,有點費腰!
第二天一早,嚴良照舊一早起床。他跟蘭月晴約好,近些日子每天上午都先去各大玉鋪掃蕩,然後忙酒樓、酒莊還有成衣鋪的事。
時辰尚早,在路過妙妙和香芸的房門前時,他特意停下來,靠在門邊聽了聽房裡的動靜,結果啥也沒聽著,猜想二人估計還沒起床。於是隻得直接出了門。
昨晚他想了好久,跟蘭月晴的事,他很清楚這會惹來多少閒言碎語。他可以不在乎旁人的眼光,但香芸和妙妙她們呢?她們如何去麵對旁人的指指點點?甚至是嘲笑和譏諷?
“我自己怎樣都無所謂,但她們呢?我怎能不考慮她們的感受?我不能隻顧自己的喜好,那樣太自私了……唉……有老婆就是麻煩……還特麼幾個老婆……”
他前腳剛走,香芸和妙妙幾乎同時打開了房門。二人對視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朝老夫人房間走去。
“老太婆怎麼啞火了?昨天我們都把事情告訴她了,居然一個屁都不放?良哥哥跟那女人這樣搞在一起,她能看得下去?”
“是啊,真是怪事。換做以往,她怕是早就把房頂都給掀了,這次居然這麼沉得住氣,莫不是被嚴良給氣糊塗了?”
來到老夫人房前,妙妙猶豫片刻,輕輕敲了敲門。
房間裡毫無動靜……
香芸咬了咬嘴唇,也輕輕敲了門。
依舊毫無動靜……
無奈,二人隻得調頭離去。
“老太婆平日都起得特彆早,今日是怎麼了?是裝睡還是裝死?還是真死了?”妙妙皺著眉,小聲嘀咕道。
“過去嚴良對她唯唯諾諾,現在鳥都不鳥她,估計氣得夠嗆,不死也差不多了。”香芸淡淡說了一句。
殊不知,老夫人早在她們之前就已起床,此刻正坐在房間裡的妝台前,默默發著呆。
在她麵前的妝台上,擺放著一張攤開的紙條,紙條的右側寫著兩個醒目的大字,“婚書”。
“冤孽……真是冤孽啊……”老夫人長歎不已……
……
嚴良跟蘭月晴會合以後,直奔丁記玉鋪,那是城裡第二大的玉石鋪子。
一路上,見嚴良似有心事,蘭月晴柔聲問道“嚴良,你怎麼了?家裡出什麼事了麼?”
“沒有,沒什麼事。”他勉強笑了笑。
蘭月晴美眸一轉,半開玩笑半當真地問道“難不成,你藏的那件抹胸被你老婆發現了?”
嚴良聽得一愣,接著一臉苦笑道“姐姐猜得還真準。”
蘭月晴神色微黯,接著,二人一時無話。雖然才隻相處了短短幾日,二人對彼此的心意,卻已經朦朦朧朧了然於心。
“喲,快看那,那就是嚴家的少爺,現在已經落魄到要當小白臉賺錢了。”
“誰說不是呢,也好在他生了副好皮囊,能被晴娘看上,要不然這日子該怎麼過哦。”
“聽說他已經有三個老婆啦,居然還出來當小白臉,他家裡人怎麼想的?”
“是啊,他那三個老婆還都是大戶人家的小姐,這不得憋屈死。”
眾人的議論隱隱約約傳入耳中,嚴良心裡愈發不是個滋味。蘭月晴似是能體會到他的心境,原本歡快的心情也被失落所取代。
“就知道會這樣……就知道會是這種局麵……”
“嚴良,要不今日就彆去看石頭了,你回家好好哄哄你的幾位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