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纏情總裁隻是饞她身子!
“蜻妃姐姐,您沒事吧?”看著頻頻瞌睡的江書薇,穀秋疑惑又擔憂。
“嗯?”江書薇抬起臉,用手誇張地撐著自己的眼瞼.
整整五天了,韋烽每晚都似乎有用不儘的精力,把她弄到昏睡過去才肯放過她。
她總覺得那不是歡愛,反而像強。他的動作不再似以往輕柔溫和,而她也感覺不到半點美妙,全身仿佛被撕裂開了似的。
夜夜歡愛,導致她睡眠不足、精神不濟和渾身酸痛。
“蜻妃姐姐您要不要宣太醫看看?”穀秋又關切道。
“呃,不用了。”江書薇笑了笑。這病豈是太醫能診治的,唯一的藥方是韋烽。
說曹操,曹操到,那抹高大挺拔的人影,正從外麵走進來。
穀秋連忙行禮“皇上,您快宣太醫給蜻妃姐姐看看吧,她臉色很差,不曉得是不是病了。”
“穀秋——”江書薇不禁懊惱地喊了一聲。
韋烽來到江書薇麵前,端詳著她,低聲問“身子不舒服嗎?”
嗬嗬,這不明知故問嘛!
“要讓付太醫來看看不?”韋烽繼續若無其事道,見江書薇不吭聲,隻是氣惱地瞪著他,他接著說,“既然還有力氣生朕的氣,說明你沒事嘛。”說完他往禦書房走去。
“蜻妃姐姐,皇上剛才那些話什麼意思呀?”韋烽一走,穀秋馬上疑問出來。
望著天真單純的穀秋,江書薇內心一陣苦笑,小傻瓜,告訴你,你估計也不懂。
穀秋走後,江書薇把兒子交給奶娘,跟宮女說自己不吃晚膳了,然後回房補眠,待她再次醒來,已是夜幕降臨。
房門被推開,韋烽進來,他不由分說地脫去外袍,爬上床,大手很快來到她的衣襟口。
“皇上,今晚彆做了。”江書薇眉頭皺了皺,可他根本不理會,她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氣憤,毅然甩開他的手。
韋烽一愣,隨即柔聲道,“朕今天學了一個新招式,一定讓你回味無窮。”
新招式,嗬嗬,他可好了,每天顧著試新招式,一點都沒顧及她的感受。越想越氣,江書薇不禁大聲吼出來,“我不需要,你給我滾開!”
韋烽身體微微一僵,臉色也迅速嚴肅起來,“你說什麼?從來沒人敢叫朕滾開!”
“夫妻之間應該相互尊重和體貼,性生活更要以禮相待,尊重對方的意願,而不是為所欲為!”江書薇毫不畏懼道。
“荒唐!朕堂堂一國之君,想做什麼不可?朕寵幸你,是你的榮幸,多少嬪妃想要都得不到的!”
嗬嗬!
看著他高高在上,強勢霸道的樣子,江書薇心頭怒火也蹭蹭上,尤其想起他周旋於後宮眾多女人當中,便也脫口而出,“是嗎?那你大可去找她們,這樣的榮幸我不稀罕,我一點都不稀罕!你儘管去給那些稀罕的人!”
性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多麼聖神的一件事,他卻說成是恩寵,是賞賜,他寵幸她,好像還要她跪地謝恩!
韋烽目色陰沉,冷冷地盯著江書薇,大手赫然從她睡衣裡麵抽出,高大的身軀走下床,大聲朝外吩咐一句,“陸公公,傳人給朕侍寢!”
他走了。
走得頭也不回!
那句傳人侍寢的話,卻久久回蕩在房間裡。
江書薇坐了起來,屈身抱膝靠在床背上,低啜出聲。
韋烽你這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就知道叫我彆離開,還要我寫什麼許諾書。
你呢?
你對這段婚姻又付出過什麼!
連最基本的尊重和忠誠都沒有!
不過。
婚姻?
不,這不是婚姻呢,這怎麼是婚姻。
在他眼裡,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妃子,後宮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可憐又可悲!
韋烽,你去死吧!
有本事,以後都彆再找我!
接下來一連數日,韋烽果然沒再出現。
江書薇雖然有些不習慣,每當一個人躺在空蕩蕩的床榻上倍感孤寂的時候,雖然也悲傷氣惱,可她還是強撐著,把注意力放在兒子身上,努力讓自己好好地過日子。
她大門不出,把自己關在這片淨土裡,然而有些人,就是要來打擾她的清淨。
冷眼看了一下眼前的人,江書薇抱起兒子,決定不理。
“本宮還沒說話呢你就逃了,看來很有自知自明嘛!”芸妃嘲諷的語氣非常令人討厭,花枝招展的身軀迅速衝過去,攔在江書薇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