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考古,你九龍拉棺紋身曝光了!
安德森小心翼翼的將花寒腿上的傷口剪開。
剪刀不可避免的觸及到了花寒的傷口,疼得花寒打了一個激靈。
那箭傷處紅腫不堪,正不停的往外冒著膿血。
黃的紅的白的夾雜在一起,令人看得揪心。
霍暨臨抬起手,一股細細的水流滴到花寒的腿上。
安德森感激的看了霍暨臨一眼,立馬用鉗子夾起棉花為花寒清洗傷口。
沒有麻醉藥,花寒實在是難以忍受這樣的疼痛,麵色發白,滿頭都是冷汗為了分散腿上的疼痛,兩隻手的指甲都已經嵌進了肉裡。
就算是如此痛苦,花寒也強忍著,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王凱旋朝著花寒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花首領,你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狠的女人。”
安德森緊張地替花寒清洗傷口,注射消炎藥。
當這一切處理妥當後,花寒蒼白的臉色終於恢複了些許的紅潤。
霍暨臨看著這片臟得下不去腳的河床,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安德森,不要再讓花寒下來了,她的腿傷就是被這些臟東西給感染的。”
安德森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花寒又重新駝回了背上。
眾人一路向前方走去。
這路雖然並不算長,可腳下的屍泥卻將眾人的步伐減緩。
不過區區幾百米,卻讓眾人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鐘。
走出這片屍地之後,眾人來到一處斷崖。
這座斷崖中間,隻靠一條粗壯的鐵鏈連接。
從崖邊的木樁來看,在這千年前,這裡是修建了一座橋的。
隻不過歲月洗禮,橋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斷掉了。
就連僅剩下的這條鐵鏈,看起來也岌岌可危,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會掉下去。
雖說這斷崖與對麵大概隻有二十幾米的距離,但這底下畢竟是萬丈深淵,這鐵鏈要是在中途斷裂,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霍暨臨在崖前盤腿坐下“都坐下好好休息吧,想睡的就睡上一覺,休息好了我們再出發。”
眾人也都感到精疲力儘,坐的坐,躺的躺。
不一會兒,便傳來了王凱旋那如驚雷一般的鼾聲。
想著斷崖後的路不知道還要走上多久,霍暨臨便淺淺入眠。
不知過了多久,眾人便蘇醒過來。
睡了一覺之後,眾人的體力恢複了不少,剛剛還略顯疲憊的臉上輕鬆了許多。
看著這斷橋,眾人很快又犯起了難。
王凱旋搓了搓手,衝著霍暨臨嘿嘿一笑“我的好霍爺啊,你能不能施展你的魔法,把我給弄過去啊,就這麼個鐵鏈子,完全撐不起來我啊。”
霍暨臨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
“首先,以你的重量,我希望你心裡可以有點數。”
“其次,我是個人,不是私人飛機。”
“最後,我並沒有惹你,反而一直在救你,我不圖你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隻圖你不要恩將仇報。”
霍暨臨的幾句話,瞬間讓王凱旋嘴角下垂,一臉的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