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
最後木著臉將那刺眼的靈石塞回小綠包。
回頭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無憂那臭小子。
沒事給徒弟那麼多靈石乾什麼。
小丫頭片子沒個分寸,沒點自製力,萬一不把錢當錢花。
白瞎了。
他做的這一切,陸靈悠、以及坐在門口櫃台的紀無為都毫無知覺。
在陸靈悠走出大門的瞬間。
倉擎便迫不及待祭出自己的符筆,拿出符紙。
沾上從那丫頭兜裡掏出來的,據說是改良版的朱砂混合了不知道啥玩意的新墨。
靜心斂氣,筆落紙上。
靈息順著筆尖,融合墨汁,在符紙上輕鬆劃過。
從未有過的絲滑感,讓他心頭一震。
隨即加快筆勢。
點、彈、震、提、收,最後一筆完美收筆。
紙上金色符文瞬間閃耀著刺目的光芒,然後隱於紙麵。
成了!
成了?
倉擎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
第一張就成功,這是他畫符幾百年都從未有過的事。
他迅速斂息。
再次抽出一張符紙。
第二次失敗。
抽出第三張。
成功!
倉擎
就,離了個大譜。
一張可以說是運氣。
三張之內兩張成功。
這說明什麼?
他不由小心的端起那小小的墨寶瓶。
放在鼻尖聞了聞。
“阿嚏。”
響亮的噴嚏聲響起。
倉擎揉了揉鼻子。
“好你個臭丫頭。”到底加了什麼玩意。
這麼難聞。
他忍不住透過窗戶,看向遠處的大珩吾峰。
“臭丫頭,跑那麼快乾什麼?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
哼!
倉擎現在又激動又惱火。
臭丫頭看上去不著調,但搞出來的玩意好像真有用。
可她不給他試不說。
還直接跑了。
他還沒聽夠呢。
這丫頭不是要五道全修嗎?
符道他算她有點資格,丹道,不好說,看她那樣子,好像也很有信心。
可還有器道和陣法啊。
他還想聽聽她又要用什麼旁門左道去攻克呢。
壓根沒聽爽,結果人拍拍屁股就走了。
能不讓他惱火嗎?
幾百年了,清渺宗還沒出過一個敢這麼跟他對著乾的。
無憂那小子算個屁啊。
自己隨便說一聲,保證那小子屁都不敢放一個。
犯得著這麼急急慌慌的嗎?
紀無為進來整理書籍的時候,就看到倉擎這幅怒氣衝衝的樣子,他勸道。
“師叔祖,您就彆跟小師姐一般見識了。說句不敬的話,她畢竟年歲小,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哼,可不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嗎?”
改丹方,換紙墨這種事都敢乾。
然而倉擎雖然嘴上罵,實際上和紀無為說的不知天高地厚是兩回事。
他這個罵,從另一種層麵來說,算是對她大膽嘗試的誇獎。
而紀無為,則純粹覺得陸靈悠敢五道全修,是不自量力了。
兩人壓根不在一個頻道上。
倉擎問紀無為,“她是大珩吾峰的弟子?”
紀無為心裡一樂,果然師叔祖要出手教訓她了。
都在打聽身份了。
紀無為是謝羽的至交好友,好友在她手上吃了大虧。
自己當然也樂見她倒黴。
他恭恭敬敬的回話,“是,不過她不僅是大珩吾峰的親傳大弟子,也是掌門座下的親傳。”
兩峰親傳又如何。
抵得住師叔祖一怒嗎?
她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