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門冤種炮灰,皆由師妹帶飛!
第287章你們司命大人死了?
你讓我選我就選?
她感覺自己全身的反骨都在抗議。
嗯其實主要她又不是修禦鬼道的,這東西對她的吸引力著實不大。
她將目光轉向魚羊劍上。
“我們尋常用的劍,不能對魂體造成傷害嗎?”
那邊麵容板正的男人開口,“也能,但魚羊劍由噬陰石鑄成,對魂體的傷害比普通刀劍更甚,被砍傷的魂體,也會有一段時間,持續被噬陰石腐蝕。”
相當於自帶毒性啊。
這東西不錯。
“那我選擇魚羊劍。”
漆刻印章是不錯,要是運氣好,能將印章刻在鬼王級的魂體身上,相當於自己多了一個超級幫手。
但她更信任自己手中的劍。
房吾申等人無一不露出遺憾的表情。
“太可惜了。這麼好的東西。”
“得到白花的怎麼就不是我呢,要我一定選漆刻印章。”
特殊道具選完之後,陸靈悠又選擇了一個普通道具。
淨靈瓶,僅可對一個魂體使用。可將魂體束縛於瓶中,並且對束縛住的魂體有一定的淨化作用。(注對鬼將及以下魂體,無條件生效,鬼將以上魂體,視持有者修為而定,目標魂體自願則無限製。
淨靈瓶說起來,算是比較雞肋的道具,要說控製效果,隻能關一個魂體,要說控製裡麵的魂體幫自己打架,都給人淨化了,還拿什麼打?
鬼魂按照實力分為9個等級,分彆是鬼帝、鬼君、鬼王、鬼將、厲鬼、青鬼、縛鬼、遊魂、散靈。
鬼君以下的鬼魂,幾乎都需要靠自身怨氣支撐實力。
隻有到了鬼君,才可將自身的怨氣全數舍棄,而不影響自身實力。
而且除了陸靈悠三人,其他人都是禦鬼道的,能關魂體的法器魂幡等多的是,這個東西對他們來說,更是毫無卵用。
在陸靈悠選擇特殊道具的時候,一群人已經將有用的普通道具都選完了。
她被迫選擇這個。
不過陸靈悠也不在意。
她本身就不善禦鬼,那些什麼迷惑或者震懾的道具,於她來說,通通可以用魚羊劍替代。
靈橋西選擇的是正陽鏡。
正陽鏡。以靈氣驅使,可激發正陽鏡中的正午之光,對接觸到正午之光的魂體,造成灼燒效果。(注隻對鬼王級以下魂體有用。)
秋淩浩選擇的則是噬魂響,可震懾周圍魂體不得靠近。
兩人也對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不善禦鬼,拿的要麼是攻擊,要麼是純防禦道具。
選好道具後,眾人都發現自己的修為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靈橋西悄悄的跟陸靈悠說,“那群人中,伊家,吳家,黃家,周家、趙家和祁家的領頭人,修為都在元嬰中期和後期,唯有龐家和房家的領頭人,修為至少是化神。”
“你這都能看出來?”秋淩浩忍不住插嘴,然後試著去探查靈橋西的修為。
居然探查不出來!
他臉色一變。
那就隻有一個解釋了,對方的修為比他高。
“你之前還騙我隻有煉氣。”真是信了他的邪。
靈橋西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他的偽裝術在剛到冥界的時候,因為修為被壓製而失效,現在就算恢複修為,其實也不是不能重新偽裝一下。
不過反正容貌都暴露了,他也懶得欲蓋彌彰。
而且既然要進萬鬼塔,修為也遲早會展露人前,索性就不費那閒功夫了。
秋淩浩一開始有些心塞,不過一想到對方修為比自己還高,卻心甘情願的當陸靈悠的‘仆人’。
他頓時舒坦了。
“那你是什麼修為?”
見陸靈悠也好奇的看過來,靈橋西砸吧了下嘴,“元嬰中期。”
“不過好在大家目標一致,而且冥界不是說了嗎,隻要能開啟19層,每個勢力都能得到陰陽令和冥界鎮魂幡。”
隻要他們懂事點,不主動結仇,不去搶人家的寶貝,“應該不會跟他們對上。”
他們修為高點就高點。開啟19層的成功率也更高。
而房吾申一群人就有點懵逼了。
在察覺自己修為完全恢複的第一時間,就刷刷看向陸靈悠。
然後
築基?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是。
說好的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婆呢?
說好的高手呢?
就這?
確定一個十幾歲的小屁孩,能在冥界錢莊取到錢?
還能第一個通過兩關試煉?
這怕不是在娘胎裡就生出了八百個心眼子吧。
“她在家肯定很受寵,你們看她那兩仆人就知道了。”房吾申非常冷靜的分析。
兩個仆人,一個元嬰,一個金丹後期,這得是家族繼承人才有的待遇吧。
其他人紛紛點頭,“對,她身上肯定有什麼好東西,讓冥界錢莊都無法拒絕。”
“沒錯。”
“一定是這樣。”
不是這樣他們想不通。
有人弱弱的開口,“可是她十四五歲就築基大圓滿了唉,這正常嗎?”
十四歲的築基大圓滿啊,可不是剛剛築基,在他們紅土之域,這個年紀能堪堪築基已經是難得的天才了。
彆說他們那,就他們所知道的煉月,十四五歲築基的也不多吧。
聽說煉月七大宗門這一代,最天才的那個叫錦鄴的,十四五歲的時候,貌似也沒到築基大圓滿。
莫非這丫頭是那煉月無極宗的某個親傳?
有人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天靈根天才,加上一些資源堆積,十五歲築基也不是不可能。”
“嗯,也是。”天賦和資源,這東西羨慕不來。
反正知道對方也就築基大圓滿,之前忌憚陸靈悠的人反而鬆了一口氣。
一群人眉來眼去的功夫,很快就在接引使的帶領下,到了一個類似廣場一樣的開闊地帶。
廣場上空空蕩蕩的,僅有四周高高矗立的幾根看不到頂的黑漆漆的柱子。
柱子上雕刻著不明名的妖獸圖騰,還有一些類似符文一樣的紋路。
廣場的正中間,左右兩邊分彆有四個穿著黑色長袍的男女站在那裡。
遠遠看去,兩方人像是在對峙一樣。
“我就送你們到這裡了。”接引使示意他們,“你們直接去那裡便是。”
那兩撥人目光齊刷刷看過來,紛紛對他們招手。
“來這裡,彆去對麵。”
“”
又搞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