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一個車輪戰術就搞定他了,可見他也厲害不到哪兒去。乾脆我們硬上吧。”
這幾人心高氣傲,行走江湖也沒吃什麼虧,和劉一夫過往遇到搶食吃的江湖客不同,高了一個檔次。
那些江湖客,就像野狗,在江湖上混屬於底層。
而這幾個是有門有派有後台的,當然不必跑那麼遠搶不確定的財富。
反而他們喜歡乾打家劫舍這種輕鬆又來錢的活。
不過這活也是要有竅門的。
你不能得罪有後台有背景有實力的。
得找軟腳蝦下手。
比如。
錦家這種的。
高手沒幾個,實力也不強,人丁凋零,還偏偏擁有過往積累下的巨額財富。乾這樣一票,不是比到西方商路這種發財強嗎?
當然了,想也是知道,這一行也不是什麼人都能乾的。
第一要有後台。
第二要有本事。
這兩樣差一點都不行。
這些人商議一定,立刻行動。
他們盯錦家這塊肉很久了。
之所以如此,是有原因的。
當年錦家發達,是做背屍生意的。
這一行沒人願意做,但真有可能發財。因為有的人,喜歡利用死人來運財。錦家先人就是通過一具屍體裡的藏金,獲得了原始的第一桶金,然後發家致富。
一直以來,錦家的發展都可說是順風順水。但,突有一天,錦家的武力斷檔了。
現在家中僅老叔公一人護家,這是不夠的。
所以才引來群狼窺視。
這些人原是要一點點消磨掉錦家的力量再一舉奪金。哪知道突然殺出錦氏一群人。
這些人有些急眼了,又通過管家身份得知老叔公傷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來把人都殺了。
像奔流的風。
這些人隻花了一刻鐘多點,就輕飄飄的來到了錦家的牆頭上。
他們統一,黑色的衣袍,寬寬大大,身上有一股隱約的悶酸味兒。
這是五個人。
清一色的麵具。
五人一看,立刻往燈亮地方而來。
張小乙率先發現不對,立刻一下子跳起來。不旋即,眾人一一而出。
張小乙一看,這五個男人站在牆頭上。
他心中大怒。
這麼快,這麼趕,投胎嗎?這麼急。
這大晚上的,就不能明天再來?我這剛躺下想睡覺呢。
“不當人子的家夥們,就不能明天來嗎?是不是在找死,想死你說一聲,我成全你們!”
但那五人心高氣傲慣了。
一直以來,錦家都被他們玩弄於指掌之上,猶如狸貓戲鼠,玩而已。
隻是當其中橫插進來一個林雷,才感到不妥。後來又有錦氏等新人進入,終是讓他們忍不住殺出來。
但直至於此,他們仍然覺得一切仍在他們掌握之中。
“敢在我們手上搶食,今天就讓一切結束,讓你們死!”
其中一個人一揮手就是一把毒蟲。
卻見張小乙內力一放,將飛蟲儘數彈開去。張小乙哈哈大笑。
“兄弟們,來活兒了。”
一語畢,已然衝殺上去。
隨後錦天,楊大小姐,一一出現。
隻有劉一夫躲在旁邊。
但他手一指,一柄白色的小劍已經悠悠轉出來。
這是斬瓜切菜的一戰。
其實,這五個人,敢於這麼囂張當然是不簡單的。但他們終究隻是玩蠱的。
你說你躲在暗處慢慢下蠱多好。
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呢?
是覺得自己的蠱術太厲害,又見林雷不在?所以才這麼狂的嗎?
殊不知他們在劉一夫幾人眼裡隻是一個笑話。
一個老叔公,就可以嚇得他們緩緩圖之不敢正麵杠,更何況這幾位個頂個的都是殺神。
那老叔公是厲害。
但他是一個一直宅在宅子裡的人。
能和張小乙他們這些一直在第一線戰鬥的人一樣嗎?
戰鬥意識,意誌,反應速度,身體力量這一切的一切,張小乙他們都磨練至巔鋒。就像一柄被打磨好的刀劍,鋒利無匹。
老叔公雖強,卻是一把鏽劍。
所以說,這五人背後下手挺牛的。
可正麵一戰就不行了。
張小乙的獅子照夜白首開紀錄。
一刀就劈死了一個。
錦天人奔出去,一連幻化了個幻影出來,敵人還沒辨認出來哪個才是真身,就被一刀腰斬。
新月寶刀。
鋒利如斯。
更有一人,被楊大小姐逮到,那人以為楊大小姐是要揮劍攻來,正要防禦,卻不想先在下麵被楊大小姐踩了一腳的腳趾,又被楊大小姐超猛的晴空百裂腳踢成了一團軟爛肉泥。
隻餘了兩個,一看不好,立刻要跑。
卻不想,剛剛一個回頭肚子就是一涼。
一柄白色的小劍停在他們旁邊,而他們身上黑綠的毒血正在被此劍吸收。
這二人,雖然機警,卻不防對方有此一物,還選了如此不醒目的角度出手。
這是個老六啊。
二人心中知道厲害,不甘心的倒下。
死了。
旋即就成了乾屍。
這兩個好點,成了乾屍嘛。
其餘幾個就慘了,他們一死,魂魄在錦家符籙的影響下痛苦不堪,縮成一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