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時期。
大乾朝對當時鼎盛一時的錦氏財閥產生了深厚的興趣。
錢嘛,有誰不喜歡呢?
為了儘快的滅掉大羅,大乾一直打仗,花錢多了,就想搞錢。
海王卓氏入京,結果在短短時間裡給榨乾了油水,全家一起被押上了法場,慘呐。
但是還不夠。
相比錦氏的財富,卓家又算得了什麼?
但經曆大羅百餘年的時間的發展,錦氏早已經不是一家一姓的產業了。
古老的封建社會,是官本位國家,有多大權勢,才能有多少財富。
錦氏家族原本也就一鄉下土豪而已。
但錦氏一族和仙門搭上了關係,這才騰飛而起。
到了後來,錦氏又和楊氏,林氏產生了合作。更不要說這裡麵還有劉氏和張氏。
在張氏大興時,當時的大羅王室,羅氏一族又順勢的加入了進來,甚至還有仙門家族孫氏一族。
如此,才讓這錦氏的財閥,興盛到了巨無霸的地步。
雖然大羅亡國。
但哪怕是在大乾的天空下,錦氏的商業帝國仍然圍聚著一群神通廣大的人,擁有自己的小勢力。
毫無疑問,當時的大乾的確可以斬儘殺絕。
但對於錦氏家族來說,渠道才是它最厲害的地方。
生意就像流水。
不管你取走多少水。
隻要水仍然在流動,那你最終什麼也取不走。
更不要說,錦氏的財閥中還私蘊了大批的武道高手。
張,錦,羅,孫,林,楊這幾姓的底蘊更是深不見底,家族中的高手是層出不窮。
你今天白天搶奪我的商鋪,抄收我的財產,我晚上就把你大官家來了個滅門絕戶,甚至直接搶掠官銀商號。
來唄,互相傷害唄,誰怕誰啊。
這是一場漫長的鬥爭。
大乾最終沒能鬥倒五劍聯盟。
哪怕第四帝苦心孤詣建立了提燈人組織也是沒用。
因為五劍聯盟一直在地下,在陰影,在暗處,大乾根本防不勝防。為了不再死人,
主要是當官的,貴族老爺們。
朝廷也隻能對此妥協。
經曆了大乾舉國之力的考驗。
此時的五劍聯盟到底多強,真是誰也不知道。
它可能很強。
也有可能削弱了。
當然,對於劉三醒來說都不是事兒。
因為在鵝村,他已經過了危險期。
現在的他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但是。
他怕麻煩。
張小乙和錦天的後人,他真的是不想動手的,這不能殺的對手來找你麻煩,可不就是最大的麻煩麼。
祖宗這玩意兒。
供著,敬著,上香,磕頭,都可以。
但活生生的跑到你麵前來,那還是大可不必了吧。
可惜,多好的鵝村。
山清水秀。
采藥也方便。
還有很多的毒蟲子。
挺好。
卻不能再待下去了。
下一個避居地方該去哪兒呢?
或許可以去那地方。
不過,如此一來,這個人就不能讓他隨便死掉了。
他忍不住看向了一個地方
上方。
葫蘆山上方位置。
此時,老粽子——出籠了。
時隔數百年,好不容易,它真的是好不容易,才出來的。
由於太激動,它甚至不敢亂動,仿佛一不小心,又會跳出什麼人來斬妖除魔。雖然它自信自己是無敵的,但它仍然是感覺到一絲不對。
這個世界。
在幾百年後的現在,變得有些——不友好了。
老粽子顯然不知道。
末法來臨。
往後的環境,隻會越來越不好。
它的實力,也會越來越弱。
所以它猶豫了一下,但最終,它還是從棺材中出去。此時外界的紛亂,根本影響不到它,因為這原本就是它一手主導的。
它在潛移默化,慢慢的,一點點,影響放大這些人心靈中的陰暗麵,迷惑他們,讓他們陷於自毀,順便毀掉這該死的——伏魔一心陣。
現在,它成功了。
在它精神意誌的影響下,這些人,像猴子一樣被它玩弄於股掌之上。
這些人在發瘋,在發狂,在相互殘殺。
其實卻都陷入到了幻境之中。
在老粽子的微操之下,這些人漸漸湊到了一起去。通過他們的關節,一點點湊在一起,鎖到一起。
然後。
他們每個人,都成為了一道菜。
他們的皮膚在泛紅。
滲血。
不止是皮膚,還有七竅。
血液從他們的眼睛,耳鼻口,化成了一顆顆,一粒粒的小紅點,這些小紅點一點點彙聚起來,變成了一條條的涓流。
這些涓細十分纖細,卻也因此綿長。
這就是它和之前屍王的區彆。
屍王吸血殺人,很快的,在很短時間就把人的血液給吸乾。就像一個暴發戶,有點錢就到處花,吃東西也狼吞虎咽,毫無風度可言。
不像這個老粽子。
它吃人是吃出了一種技巧,一種花樣,一種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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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慢慢體會血液,緩緩慢慢進入到自己身體,像春雨在滋潤大地,如此無上的感覺,讓人知道老粽子的品味至少是有的。
這倒也不奇怪。
老粽子在活著的時候,雖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昏君。
但此人除了不會當王,彆的倒哪一樣都比較拿手。
哦,除了武功。
老王的大周,是出了名的重文輕武。
本朝內有什麼好的武將,都要想法子打倒打掉,再踏上一隻腳,讓其一萬年不得翻身。
當然了,從老粽子的角度來說,這是對的。什麼將軍,有什麼了不起的。
老粽子現在是老粽子,戰鬥力又豈是普通的什麼將軍可以比的。
現在,等老粽子吸足了血液,擁有了足夠的力量,恢複了相貌,再加上它此刻的實力,這一出去,它仍然是王,是這整個天下的王。
不過,有一點不對。
有一個人。
仍然在反抗它。
這個人,就是廖副官。
不過這也沒什麼。
像廖副官這個人,雖然聰明機靈,在發現問題的第一時間就采取了正確的選擇。
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廖副官,始終是凡人。
哪怕他知道不對,背過了身子,也依然擋不住老粽子的控製。
之所以不把廖副官一下子就收拾了,殺了,主要就是為了找一點樂子而已。
對手太弱。
殺起來也要玩一些花樣。
這就好像餐桌上的小蝦子。
在餐桌上,小蝦子努力夾住了鍋邊,不讓自己掉到湯裡麵。
但這種努力與掙紮終究也隻是讓要吃飯的人多了一些樂趣而已。
他們會嬉笑,嘲弄,最終把這蝦子還是吃掉了。蝦子的努力,也不過是讓這一餐更有趣味一些。
恰如此刻。
但即使是如此,廖副官仍然在努力。
他一步步的移動。
是的,這已經稱不上是走路了。
而是移動。
每一步,都要費儘全力才行。
隻是幾步,他已經開始大量的出汗了。
心中寒意,在不斷的激增。
他知道,後麵,老粽子已經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