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才也是聽羽林衛的人私下討論才聽到的,聽說為了這金龍血,大皇子還受傷了。”
皇帝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他看著劉如海,眼中閃過一絲疑慮,不過馬上他又舒展開眉頭道
“既如此,怕是我冤枉你了,傳我的命令,讓羽林衛撥一隊精銳部隊去接應大皇子。”
劉如海恭敬的接過皇帝伸出來的令牌道“奴才馬上去辦。”
待劉如海退下後,皇帝麵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駕!”“駕!”“駕!”
一隊人馬疾馳在山間小路上,這一行人正是大皇子李寄舟,蓋因這山間小路能夠更快抵達京都,但相較於官道,這條路也更危險。
此時,李寄舟坐在豪華馬車中,正閉目養神,雖上了傷藥,奈何他實在傷的嚴重,隻能等挨到京城再說。
“殿下,你身體損傷嚴重,這長途顛簸,恐加重傷勢。”
李寄舟幕僚周無庸關切的問道。
“無礙,周先生,此番要不是你獻計,這金龍血怕是不能輕易得到,若是將來我成為太子,必定奉周先生為座上賓!”
李寄舟朝周無庸拱拱手說道。
因為傷口撕裂,李寄舟疼的齜牙咧嘴,卻又強忍著不發出聲音。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一隊人馬突然出現,攔在李寄舟等人麵前。
端看那一隊人馬,各個都凶神惡煞,手持大刀,高大威猛。那山匪頭子更是滿臉橫肉,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從左邊的額角一直延伸到右邊的下巴,讓人觸目驚心。
“找死!”李寄舟的護衛秦安豪暴起,他策馬向前,紅纓槍破空而出,便要直取那山匪頭子的項上人頭。他的身形極快,如一道閃電般疾馳而過,手中的紅纓槍更是氣勢如虹,讓人不寒而栗。
“錚!”的一聲,長刀與紅纓槍撞在一起,濺起幾星火花。
秦安豪沒有料到這山匪竟然能接住他這一招,一時之間還有些詫異,他收回紅纓槍趁勢向前一刺,這次他的目標是山匪頭子的心臟。
隻見那紅纓槍在距離山匪頭子心臟一寸距離的時候被那山匪直接攥在手中。
秦安豪打算繼續刺下去,卻發現自己根本使不上勁兒,那山匪頭子撰著紅纓槍,穩如泰山。
一時之間,秦安豪有些慌亂,山匪頭子卻直勾勾的盯著他,大吼一聲道“既然來了,不如都留下!”
說著,山匪頭子將秦安豪的紅纓槍奪過來,順勢在馬腿上一掃,那馬匹立馬就跪下了,秦安豪也從馬身上滾落下來。
山匪頭子拿起那把紅纓槍就要刺向護衛,秦安豪見勢不妙急忙向旁邊一滾,又對著身後一群看熱鬨的護衛吼道“快動手啊!都看什麼呢?”
其他護衛聞言,這才急忙向山匪頭子的方向攻來,山匪頭子見勢暫時放過他,一時之間,場麵混亂,山匪與護衛纏鬥在一起。
正當戰鬥膠著之時,卻有一人趁亂逼近了李寄舟所在的馬車。
“來人……”李寄舟、周無庸二人還沒來得及喊出聲,便直接被迷暈帶走。
現場卻無人知曉這一切,兩邊人馬還在混戰。
大約戰了有三刻鐘,兩邊人馬都已經十分疲憊,卻仍舊未分出勝負。
“駕!”“駕!”“駕!”
馬蹄聲由遠及近,聽聲音數量還不少,氣勢磅礴。
山匪頭子一聽情況不妙,便趕緊招呼人邊打邊撤,向著旁邊的黑風寨跑去。
“哪裡逃?!”一群護衛見狀瞬間來了氣勢,便要上前追那山匪。
“唰唰唰”不少羽箭破空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