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區逆行者!
阿美“嗬嗬,你這種高等人,聞不習慣垃圾堆的味道吧。”
侯健平“就是你找我?”
對方掩嘴笑了,笑的有些諷刺。侯健平雖不是有潔癖的人,他不像吳進的反應那樣嚴重。但是周圍的臟汙和酸臭氣味讓他的胃一陣翻滾,正如阿美說的那樣,他受不了這個臟汙之地的難聞氣味。
阿美“是我。你想拿回你的手機嗎?”
侯健平“我說我想要,你就會還給我嗎?”
阿美“會,隻要你拿錢來贖它。”
侯健平“你偷我東西,還要我花錢贖它回來。這是什麼道理呢?”
阿美“東西在我這裡,輪不到你討價還價。你就說你要不要給錢吧。”
侯健平“那你報個價給我看看,不過分的話,我可以考慮付給你贖金。”
對方站在陰暗的角落,侯健平看不清對方的樣子,隻看見那片紅色的裙擺。言辭中,他感覺到了對方的有恃無恐,似乎事情並不像他想象的那名簡單。
阿美“1萬,美金。”
侯健平“你也真敢說,1萬美金。這個錢都夠我十幾台新的手機了。小姐,你是來搞笑的嗎?”
阿美“你的手機當然不值這個價了。但是我手上有你想要的東西。這個東西很值錢。”
侯健平“我們素不相識,你怎麼知道我需要什麼?”
忽然,阿美不說話了。短暫的安靜了幾秒,侯健平看到手機屏幕的亮光,緊接著就是一段對話。熟悉的聲音響起,讓侯健平眉頭緊皺。
“先生,來嘛,就喝,我給你倒酒啊。”
“小樣,就你嘴巴甜。來給我倒酒。”
“哎呀,你就會哄人家嘛。”
“100美刀,給你當小費。我王立春不是小氣的人,來,倒酒!”
“ua~愛死你了。”
錄音到這裡就中斷了,但是顯然錄音的內容遠不止聽到的這些。
阿美“不知道這段錄音是不是有價值,值不值1萬美元呢?”
侯健平“這段錄音你怎麼得來的?這是在哪裡錄的音?”
阿美“我可以不回答你這個問題的。”
侯健平“小姐,你想怎樣?”
阿美“很簡單,我要錢。”
阿美的目的很明確,她就是要讓侯建平拿錢換手機和錄音。侯健平有些頭疼,錄音的內容太片麵,不能證明什麼。但是,他又不確定完整的錄音究竟錄到了什麼?局麵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侯健平“這麼一段沒頭沒尾的錄音,你就想要從我這裡得到1萬美金。小姐,你不會是以為我很蠢吧。”
阿美“你是中方的官員,能當官的人都不是蠢人。你肯定不蠢,但是我也不傻。”
侯健平“手機,我可以不要。至於錄音,沒什麼用,我也不要。至於1萬美金,我沒有。”
阿美“你!”
侯健平一副“我沒錢,你奈我何”的樣子,這根阿美原先想的不一樣,她有些生氣。侯健平看出對方似乎沒什麼底氣,於是乎他開始心理戰術。
侯健平“你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那你是不是應該自報家門呢?”
阿美“你當我傻嗎?告訴你我是誰,我能活到明天嗎?”
侯健平滿頭黑線,他暗歎又是一個“諜戰片”看太多的妹子。
侯健平“交易公平的前提是買賣雙方最起碼一改有所了解。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怎麼敢給你錢。換成你是我,你會給這1萬美金嗎?”
那雙紅鞋跺了跺腳,有些氣急敗壞的味道。侯健平嘴角微彎,一副“魚兒上鉤”的樣子。他繼續說道。
侯健平“小姐,你還有什麼秘寶?這個時候也不用藏著掖著了。”
阿美“我知道你是在調查那天發生的事情。”
侯健平“那天是哪天?”
侯健平假裝聽不懂,想要引誘阿美自己說出來。他偷偷把手伸進口袋,打開了手機的錄音鍵。
阿美“中方專家組確診前曾經在俱樂部玩了,那天我在現場,是當天的服務小姐。你可以叫我阿美。”
侯健平“阿美小姐,你說你當時在場?你是密切接觸者?不可能!越南政府把所有接觸者都隔離起來了,你怎麼可能還在外麵自由活動。”
阿美“傻逼,你個管那麼多乾嘛?老娘跑出來的不行嗎?”
侯健平“臥槽!”
此刻,再也沒有任何言語可以形容侯健平內心的無語。他不留痕跡的往後挪了幾步,阿美注意到了他的動作,很不爽的咆哮到。
阿美“你怕什麼?!我又沒有感染!!!”
侯健平“德爾塔病毒有多可怕,我相信你也知道。我要對我們整個中方救援隊的隊員負責。我希望你說實話,你究竟有沒有感染?”
阿美“沒有!政府的確是把我們全部相關的人集中隔離起來送去做了核酸檢測。我是陰性,沒有感染。我們老板東讚也接受了核酸檢測,陰性。所以我們沒感染的人隔離了7天之後就放出來了,我們老板帶我們走的。現在,你不用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