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師弟,我是汪家保送進來的。”
“難怪。”
“……”
張啟山隨意的敷衍了對方幾句,然後就自行離開了。
來到黃埔後。
張啟山發現這裡已經變成了各式軍閥們的後花園,進黃埔者,都需要挑好陣營,然後才會得到更深層的學識資料。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招攬。
汪家,蔣家,盧家,王家,彭家諸如此類家族。
這些姓氏,都豎起了各自的棋子,說的都是為天下百姓安定,實際上卻都在各自謀取私利。
自從封建王朝倒台後,內戰不斷,人人都說要安定天下,可人人都在爭那正統,萬人之上的唯一。
張啟山感歎了一句,外麵的世界並不像自己之前想象的樣子,隨後走出了黃埔。
張啟山張日山等人是一個寢室的學子,但張啟山在外也租了一處院落,用來安頓被他從北方帶來的那具邪屍。
他繞著他租的院子走了五圈,再確定身後再無任何人跟蹤,周圍沒有什麼人注意到自己後,才推門走進了院子。
有些事情,張啟山沒有選擇告訴關係最為親密的張日山與其他張家子弟。
他來到院子,將背後袋子丟在了地上。
袋子透著一股血腥氣,惡臭撲鼻。
嗅到空氣中傳來腥臭味後,邪屍慢慢從黑暗角落中走了出來。
張啟山找了個乾淨的地方,盤膝在地,雙手掐著法決,閉上了眼睛。
他的身上,血影籠罩,深深的眸子,染上了一抹血光。
角落邊上,插著三炷香,放著一鬥米。
出馬有五仙。
胡黃白柳灰。
也有人祭的是這五仙。
胡黃常蟒悲。
張啟山習的,就是這五仙中‘悲’仙。
張啟山抵達黃埔後發現,原來已經有很多人占據了這個天下,無論接下來再如何努力,可能窮奇一生,隻能為這些人的配角。
他這個人,除了在蘇木身邊願意做綠葉外,其他地方都不喜歡低人一等。
為了不低人一等,他又尋了蘇木,找來了出馬仙的修習方法,並在選擇中,選擇了‘悲’仙這位‘仙’來祭拜修習。
所謂‘悲’仙,就是慘死的活人,用其他出馬仙的修行方式,通過祭祀法門,將其成為自己獨有的出馬仙。
這類‘悲’仙,通常是死去不久,或者斷了後代子嗣血脈,成為孤魂野鬼了的存在。
後因有人為其修建祖牌,日日夜夜以香火供奉,於是就化身出馬仙,庇護祭奠者太平無憂。
也可用出馬仙的獨有法門,將其請上身,附體。
張啟山接觸的,都是一些邪術法門,可偏偏他又很喜歡這種詭異陰邪又很厲害的東西。
“日山,或者小官他們都太正直了,這些事情,隻能是和他說了,法無正邪,道無善惡,多一種辦法可以活下去,變得更強,變成普通人眼中的邪又何妨。”
張啟山閉著眼,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