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異人之下,九門一首!
“我帶著比身體重的行李
遊入尼羅河底
經過幾道閃電看到一堆光圈
不確定是不是這裡
我看到幾個人站在一起
他們拿著剪刀摘走我的行李
擦拭我的腦袋沒有機會返回去
直到我聽見一個聲音我確定是你……”
黑暗中。
張起靈忽然想起了蘇木以前在他耳邊哼唱過的一首歌,然後臉上掛起了一抹笑容,開始在古墓中摸索起來。
“嗯嗯嗯~”
張起靈學著蘇木唱歌的音調,莫名的哼唱著。
蘇木說。
這是一位很厲害唱歌的寫給母親的歌。
也正是因為提起了‘母親’一詞,所以這首歌就被少年張起靈記在了腦海之中。
因為他也有一個母親。
母親名叫白瑪,是墨脫那邊的人。
家鄉有著高高的雪山。
雪山下。
村民們坐在草堆邊上,看著牧牛,有說有笑著。
墨脫的天總是那麼的藍,那麼的乾淨。
不像外麵世界的如此渾濁。
來到張家後。
張起靈就與其他人一起接受著嚴苛的訓練,每次快要到放棄了的時候,他總是會想起自己的母親。
看到其他同齡人因為訓練,玩鬨受傷哭泣,被父母抱入懷中安慰的時候。
他也總是會想起自己的母親。
母親說,等他長大成人了,就可以回家,繼續和母親待在一起。
黑暗中。
張起靈腳下一疼,他伸出手,摸到了濕潤的液體。
張起靈一瘸一拐,嘴邊哼唱著的歌,還是沒有停下。
這種時候。
如果母親在就好了。
在的話,也可以將抱入那溫暖的懷抱之中。
在母親的懷中,就感覺到任何疼痛了。
在母親身邊,自己就可以放肆的哭泣,放下所有防備了。
很多時候,他總是如此安慰自己。
他不能弱於其他孩子,儘管母親不在身邊,但他要給母親看著自己,自己也能出人頭地。
他在張家接受訓練時,他總想著,等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到時候就可以保護母親了。
所以,那些苦痛,也就沒那麼痛苦。
窸窸窣窣的聲音,於墓中昏暗空間傳來。
血腥味,將墓中躲藏著的嗜血生物吸引。
憑借著聽聲辨位的能力,張起靈反手扣住了一隻不明生物,將其砸在了身旁石壁上。
石壁哢哢的發出聲響,黑暗中,密密麻麻的箭矢迎麵襲來。
張起靈一個翻身,躲過了大部分的箭矢,可還是被一隻箭矢插中了左臂。
他靠著牆邊,所有聲音再次消失。
“等我回去當了族長,我就可以回去看你了。”
張起靈笑容慘白,失血過多,加上體內蒙汗藥還未徹底消除的他,感覺到了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