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都自顧不暇,更彆說去安頓天下人。
自己都吃不飽,就彆去想那些偉大的念頭。
“嗯嗯嗯~”蘇木哼著歌。
“不要哭我最親愛的人,我最好的玩伴;
時空是個圓圈,直行或是轉彎;
我們最終都會相見;
在城池的某個拐角處,在夕陽西下時;
在萬家燈火的某一扇窗紗裡;
人們失憶著相聚……”
“……”
張起靈微微側目,這一次,他終於聽到了這首歌歌詞內容。
蘇木掃了身旁張起靈一眼,他知道,張起靈一直都很喜歡他哼唱這首歌。
“這首叫‘我記得’,歌名叫‘我記得’。”蘇木自顧自解釋著。
這是蘇木穿越時,床頭放著手機最後一首歌,也是他反反複複聽了許多遍的歌。
“駕!”
張起靈抽動韁繩,速度加快。
記得這個詞太過沉重悲情,仿佛是用來回憶逝去的人與物的時候,才會用起。
所以,他們都不需要被記得,他們還在努力,他們還有機會,他們永遠都會在。
……
湘西。
一座曾數次被周圍軍閥軍統之人想要占據攻打,但屢次都以失敗告終了,深處偏遠山區的城池大門前,籠罩著一片蕭殺之氣。
“他奶奶的!我真不是過來打仗的!你們能不能放我進去和你們把頭說句話?吼得老子喉嚨管都疼了!有沒有人聽到老子說話啊!”
戴著軍帽,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的軍閥頭頭,站在身後部隊身前,仰頭朝著城門緊閉的城池上方吼了足足有一個多小時了。
這城池說來也怪,是一座古城,卻與其他城池相距甚遠,且易守難攻。
這麼多年來,一直都被控製在這裡的百姓手中,沒有官府的人過來管理過。
城池的主人也很聰明,順應著各個時代的變化。
頭頂上,一隻隻冰冷的槍杆已經擺放好,土炮等物,也已經被推出。
要真打起來,還真與攻城的軍閥隊伍們,不逞多讓。
“老總,有輛馬車在後麵過來了。”手下朝著羅老歪耳語道。
羅老歪燥熱的摘下帽子扇著風,掃了眼身後馬車“管他作甚,這陳老爺子還真是倔脾氣啊,我們都等了幾天了,說不見就是不見,他奶奶的。”
就在軍閥頭頭羅老歪還在想著,如何讓這座城池的主人開城門,讓自己等人進城說話的時候。
那被他忽略掉了的馬車,牽著韁繩的少年忽然朝著上方說了句“長白山上有天官,天官手中有神印,燒的是至臻麒麟香,飲的是天池四方水。”
“這小子嘀嘀咕咕的說啥呢?”羅老歪歪著腦袋,看了眼馬車駛來的方向。
城牆上,戴著白帽,穿著暗藍長衫的男子愣了愣“快去通知老爺子,發丘天官的人來了……”
“天官賜福,百無禁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