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看著喝得麵目通紅的兩人,啞然道“你兩就這麼把人家紅姑的未來事定下了?都不問問對方答不答應,陳玉樓,你好大的麵子。”
陳玉樓看到是蘇木,眼神躲閃,苦笑道“蘇兄怎麼來了,這不是和鷓鴣哨兄喝酒聊天呢嘛,這件事,我們兩個說了還真不算,還得去問問紅姑答不答應。”
陳玉樓一直將那紅姑當做自家妹子,一直覺得長兄如父,可實際上他這位兄長,日子過得實在是糟糕得很。
“我要出一趟遠門,長沙這邊,就交給你打理了。”蘇木看著鷓鴣哨。
鷓鴣哨的紮格拉瑪族已經和張家庶出血脈聯姻,兩族歸為張家統帥,鷓鴣哨的關係也就變成了蘇木附屬。
“嗯,有事我會通知你的,我想明白了,等你回來如果不出意外,就來喝我的喜酒。”鷓鴣哨滿麵紅光。
蘇木點頭“開竅就好。”
蘇木看了眼陳玉樓,然後轉身離去。
陳玉樓這段時間,經常會在街頭遇見他。
他會在不受管轄的鄉野之地,戴著摸金,擺著算命攤子,撈點生活費用,日子過得貧苦,一身誌氣全無。
蘇木想在磨練磨練這人的心性,然後再將其收為己用。
陳玉樓雖然管理不了卸嶺門徒,但他為人仗義豪爽,開城接納災民導致自己破產,狼狽逃竄這件事就可見一斑。
卸嶺門徒們沒有放棄這位昔日的總把頭,隻是在等著他什麼時候收拾好了情緒,然後再重振旗鼓。
但以蘇木來看,陳玉樓可能這輩子都收拾不了複雜的情緒了,還需要他助力一二。
卸嶺力士們雖都為沒怎麼讀過書的綠林出生,但人人仗義,且人數眾多。
在這個可以為未來打下基礎的時代,這些人的作用很大,陳玉樓舍得丟,蘇木卻舍不得。
這個時候往後推三代。
第一代就是九門這群人,他們或許憑借一些外門邪路,撈了點錢。
可會在第二代的時候,遭遇世界大變的洗禮。
第二代的時候,如果再次站穩跟腳,並向上一步,那麼第三代就簡單了。
出生就是官宦子弟,就是四合院中人,他們甚至不需要努力什麼,天生就站在了龍國至高。
張啟山一人站在至高作用或許沒那麼大。
但如果張家施恩的這群人,往後第二代第三代都站在高位上,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到時候張家要是出了什麼事。
壓根就不需要張啟山後代出手,其他人都會擺平。
若是那群當權者要對付張家,那,就要看看,整個龍國天下,站的是那一邊了。
蘇木雙眸神色閃爍,而後帶著嶽綺羅一起離開了湘西。
……
東北張家。
張拂林回來後,享受了一段時間的族長之父身份的尊貴待遇,走路帶風,風光滿麵。
他也沒想到,多年後,曾隻是張家普通子嗣一員的自己,能夠有這麼了不得的孩子。
可就當他還在沉浸於族長之父的喜悅中,背著手走在族地風光無限的時候,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