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原本也覺得,吳三省接下來要說的應該就是他父母的事情了,但沒想到還是不是,於是覺得有些索然無味的樣子。
“地質勘察局的人真的有那麼忙嗎?好幾年好幾年的都沒法回家……”吳邪嘀咕著,臉色蒼白。
……
“辭職信已經遞交整整一年了,你現在過來跟我說,我們退場後,讓我去接管什麼地質勘察局?”
吳一窮一臉冷漠,坐在辦公室的位置上,身上散發著鎮壓全場的氣息。
他從事文員研究工作十多年了,可這並不能磨滅他當初身上那武者的氣息。
“一窮,一窮,你聽老哥說,本來事情是這麼安排,你們都可以退場了的,但一窮你想過沒有,你我身上的輻射還沒有完全消散,沒有幾年的沉澱,你就這麼回家,合適嗎?
再說了,我們的身份特殊,現在回去,如何光宗耀祖,有些事情上麵是肯定不會明說出來的,所以才給了我們各自退場的身份位置,
一個一輩子都不能對外說出的成就榮耀,和一個可以在普通人麵前提起的不菲工作單位……”
坐在上麵的老頭一臉溫和笑意。
原本怒氣衝衝的吳一窮聽了這話,頓時泄了氣。
對方說的確實沒錯。
他是參與了那些與國有關的隱秘工作,但事成之後,他們這些人都無法對外宣布他們當初的工作內容,與相關單位身份。
但如果是退場後,換了一個普通人都可以知道,可以提起的工作單位就不同了。
一旁的妻子也在安撫著吳一窮的脾氣。
在場的很多人都在觀察著,等待著。
吳一窮不是第一次在他們這些人麵前發脾氣了,他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吳一窮了。
吳一窮要真想鬨起來,眼前這些人都不夠看。
上次一次某個部門領導視察失誤,妄將吳一窮當做普通工作人員,在吳一窮麵前調戲其妻子,
當天,吳一窮就打斷了對方手腳,當著眾多安保人員的麵,將其腦袋擰斷,無視所有人勸解。
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單位的人就都知道了,彆看吳一窮與妻子那副文弱模樣,小白臉的樣子,以前肯定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讀書人,下起手來,比許多當過兵的都要狠辣。
“這件事,就這麼確定了如何?一窮?地質勘察局有很多地方,我就向上麵申請,你需要調度的任何地方,如何?”老人眼看吳一窮坐了下去,於是再次勸解道。
吳一窮心中已有決斷,歎了口氣後,提起麵前的保溫杯喝了口水。
這口水喝下去後,全場忽然齊聲的發出了一陣‘呼’的鬆了口氣的聲音。
不怪其他,隻怪吳一窮夫婦兩人氣場太強了,並且他們多年相處下也看得出來,吳一窮做的一些事情,其背後肯定有著更高位置的靠山。
又有實力又下手狠辣又有靠山,這種人什麼人惹得起。
“過完今年,等不及了。”吳一窮咽下保溫杯的水後,再度開口道。
“這……那我請示請示,本來是要到明年中旬的,但你如有特殊需要,也可以請示的,好說好說,哈哈哈哈。”老頭也鬆了口氣,心中落下了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