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撒旦之子，到底是誰？”
“撒旦之子？”
“彆說你不知道。”
王小賤說著，將畫有撒旦之子的圖案拿出來，遞到了雲芊芊的麵前，
“你說過，知道這個圖案的含義。”
“我是知道。那又怎樣？”
“這，就是撒旦之子的圖案。”
“你是說，撒丁就是撒旦之子？”
“撒丁是誰？”王小賤追問。
“我沒見過他的真麵目，他自稱撒丁，就是他告訴我，《龍甲神章》能夠化解玄冥給我下的詛咒，而且他答應幫我得到《龍甲神章》。”
“等等！難道就是那個假冒老k的家夥，陳牧塵？”
“陳牧塵隻是撒丁的仆從而已，撒丁有許多仆從，他們信仰撒丁，但其實沒人真正見過撒丁本人。”
“那你是怎麼跟撒丁聯係的？”
“撒丁無處不在，他隻要想找你，隨時都能找到你。”
“你確定是隨時？”
雲芊芊點了點頭
“我一度懷疑，撒丁是一名電腦黑客，能夠黑入任何電腦程序。”
“看來這家夥是一名高科技罪犯啊。”
雲芊芊一聽，立刻辯駁道
“撒丁可不是罪犯。”
“不是罪犯？那你說他是什麼人？”
雲芊芊思索片刻，答道
“我覺得撒丁是一名智者，不但擁有極其高超的智商，而且無所不能，最重要的，是他很善良。”
“善良？雲芊芊你可是羅刹女，要不要這麼單純？居然會認為他很善良。”
“他本來就很善良，他無償幫助過很多人，從來不計回報。”
“你是想說幫人免費安裝義肢那事吧。”
“沒錯。”
“拜托，懷有某種不可告人目的的所謂‘善良’，那叫偽善好嘛。”
“你怎麼知道他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知道，直覺而已。”
“王小賤，你不能憑直覺就斷定他不是好人。”
“我一向如此，就像我憑直覺斷定你不是壞人一樣，要不然你剛才現出原形，我早就把你打得萬劫不複了。”
“你……”
“好啦！其實我無所謂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隻是想跟他聊聊而已。要是你有他的消息，跟我說一聲，我先去上課。”
王小賤說完，轉身離開了雲芊芊辦公室，望著他的背影，雲芊芊若有所思。
……
“撒旦之子？撒丁？還尼瑪是個黑客，還無所不能。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啊？我怎麼覺得他比我還神……”
教室裡，王小賤心裡正琢磨著撒丁的真實身份，孫小胖火急火燎地衝進教室，快步走到他跟前，有些激動地說道
“賤哥，你聽說沒，佟……佟妃然要來我們學校。”
“她來我們學校關我屁……，等等！你說誰？”
“佟妃然啊。”
“不是，她都已經二十了，還來讀高中？返老還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