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薪直接就開槍了,砰!
一個衙門的兵丁腳下泥土翻飛,腳步一頓,閃的他往前一撲,倒在了地上。
“哪裡來的哪裡給我滾回去,再敢向前一步,格殺勿論!”
高麗大聲喊道。
這群兵丁本來還想取槍,聞言左右麵麵相覷,片刻真聽話,直接轉身滾了。
趙傳薪眯起了眼睛,對準更遠處的洋人腦袋上的帽子開了一槍。
這麼遠的距離他也沒把握能準確擊中,如果打不中帽子,那這洋人就得死在這。
結果,老天爺可能也憐憫那洋人,這一槍打中了。
洋人帽子被掀飛。
那群兵丁一看,跑的更快了。
李光宗小聲問“先生,這真的沒問題麼?”
趙傳薪擺擺手“沒啥大問題,大不了走一路打一路,還能攢點武器彈藥,回頭送一批給那群綹子當人情,權當是提前革命了。”
若說現在國內的各方勢力武力排行,洋人正規軍大於還沒完全成型的北洋六鎮,北洋六鎮遠遠大於普通的兵。
連日俄正規軍趙傳薪都不怕,哪裡在乎這些廢物一樣的清廷兵丁?
李光宗覺得不穩妥“是不是太高調了?”
“怕個啥?”趙傳薪啐一口唾沫“沒有監控,沒有汽車,他們能耐我何?”
出了東三省,趙傳薪有種猛虎出籠的快感。
果然,那群兵丁滾回去之後將此事一上報,上官倒是比較重視,可兵馬一到,連跟毛都沒找到。
趙傳薪等人找了一家高牆大院的旅店住下。
一進院子,就聽到裡麵大呼小叫的在賭錢。
見趙傳薪他們一行人進來,呼喝的聲音為之一滯,旋即又熱鬨起來。
李光宗掏錢“找最好的房間,兩人一間,有什麼好的吃的,給我們先準備一桌。”
院子裡全是大包小裹的,唯獨趙傳薪一行人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
因為大包的行李都在趙傳薪那裡了。
到了客棧,趙傳薪裝模作樣的從袋子裡往外掏東西“那,你們的牙刷,牙缸,毛巾,肥皂,趕緊洗洗,都快臭了。”
他通常不會直接用秘境吊墜取放物品,都弄個袋子裝裝樣子。因為以前他就是這般變戲法的拿東西,大家都習慣了。
大法師麼,肯定會些法術的。
吃完飯的時候,趙傳薪自己弄了一盤涼拌雞胸絲。
旁邊有一桌人見了,就對老板說“給我們也弄一盤冷盤,下酒吃。”
老板是個戴著圓帽的胖老頭,穿著的皮襖子油光鋥亮。
這會兒流行這樣油光鋥亮的穿著,顯貴氣,說明不差錢。窮人哪來這麼多油水?
穿太乾淨了,容易遭人笑話。
老頭樂嗬嗬的解釋說“這是客人自己帶的。”
那個辮子盤腦袋上的漢子就拍了拍桌子,朝趙傳薪努努嘴“兀那漢子,把冷盤賣給我吧,看著怪饞人的。”
這漢子趙傳薪有印象,之前賭錢的就有他,最能咋呼了。
“五十兩銀子,你掏錢吧。”
趙傳薪頭也不抬的說。
那漢子臉色一變“好你個小白臉,找茬是吧?”
他們也有八九人,自是不會被趙傳薪這邊的人數嚇到。
高麗陰冷的目光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再多嘴,讓你說不了話!”
那漢子張嘴就來“我他媽……”
話說一半,一把斧子飛了過來。
斧子直接卡在漢子的下巴上!
那漢子想嚎叫都張不開嘴,老慘了。
他同夥先是一呆,旋即抄板凳的抄板凳,拎罐子的拎罐子。
而再看那頭,好家夥,一群人霍然起身,各個往背後一抄,手裡都多了一把手斧。斧刃寒光閃閃,斧把油亮亮的,不懷好意的盯著他們看。
一群人慢慢把手裡的東西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