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可以提議讓議會給你加錢。”
錢趙傳薪當然想要,但此時他更想要另外一樣東西,一樣上次他來美國沒辦成的事。
他猛地將羅布利·d·埃文斯拉到麵前,一口雪茄煙霧噴薄到他的臉上,嗆的他睜不開眼,咳嗽不已。
趙傳薪冷冷道“立刻告訴大羅,讓他全麵廢除那個法案。否則,今天老子就讓他的大白艦隊覆滅!”
大羅是堅定的大海軍主義者。
大白艦隊是他的命根子。
如果有選擇,趙傳薪並不真的想將美國所有的戰列艦鑿沉。
大白艦隊對世界的局勢影響太大了,尤其是它恐嚇了小日本。
要說可惡,小日本才是最可惡的。
但今天不讓大羅付出點代價,趙傳薪覺得自己就白白的被圍攻了。
如果他不照辦,趙傳薪決心要鑿沉整個艦隊。
羅布利·d·埃文斯再沒有剛剛的威風,期期艾艾道“我,我沒有那個權力……”
“那你就去死吧。”
“等等……”羅布利·d·埃文斯見趙傳薪的骷髏麵罩下的雙眼露出殺機,差點嚇尿“我可以試試。”
趙傳薪抬腿,忽然踢向了羅布利·d·埃文斯的雙腿腿彎。
羅布利·d·埃文斯不受控製的跪了下去。
趙傳薪拉過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
“你就這麼跪著和大羅聯係好了,敢起來,老子就斬斷你的腿!”
羅布利·d·埃文斯想起了趙傳薪不知道用什麼利器,旋風一樣的將圍攻他的士兵攔腰斬斷的場景,頓時打了個激靈“好,好,還不趕緊去發無線電?”
副官狂喜。
他去發無線電,就意味著能遠離這個遠東屠夫了。
他一溜煙的跑出去。
外麵艦橋上圍著大群大群的士兵,數量還在不斷增多,那是其餘艦上前來馳援的部隊。
趙傳薪怡然不懼,甚至將麵罩取了下來,擠乾了水分。
他身上的魚尾風衣同樣很沉重,裡麵吸飽了海水。
羅布利·d·埃文斯抬頭,偷偷觀察趙傳薪。
見他這麼年輕,不由得愣了愣。
趙傳薪拿出了紙豬,拆解後,重新折成了紙飛機。
他哈了一口氣,將紙飛機丟了出去。
羅布利·d·埃文斯看的一愣一愣的。
紙飛機從破損的門飛了出去,飛機頭向前衝,好像去了指揮室的頭頂。
片刻,紙飛機又飛了回來。
趙傳薪伸手,它落入掌心。
趙傳薪問“外麵有沒有人大殺傷力武器?”
紙飛機搖頭。
趙傳薪重新將它丟了出去。
羅布利·d·埃文斯都看懵了。
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不是在和一個人類作戰。
輸的不怨啊。
外麵,一群士兵看著羅布利·d·埃文斯少將跪在地上,回頭看著屍橫遍地、血流成河,一股悲戚由心頭升起。
堂堂美國最強海軍陣容,竟然敗於一人之手。
此後哪個國家還敢喊號說自己船堅炮利?這人一出手,連戰列艦都能鑿沉。
趙傳薪也在進化。
要說以前他是沙場野路子,但這幾年戎馬倥傯,尤其近來數場戰鬥,誰再敢說他自身本事不濟全靠外掛,趙傳薪肯定是不同意的。
即便現在剝奪他所有裝備,將他放到戰場上,那也妥妥是一員悍將。
對武器的熟練,對地形的敏感,對局勢的把控,那是屍山血海殺出來的。
十多分鐘,副官依然沒回來。
趙傳薪起身,叼著雪茄,拽住羅布利·d·埃文斯的後衣領,將他拖出了指揮室。
趙傳薪看著下麵黑壓壓的一片海軍士兵,將羅布利·d·埃文斯丟在一旁,憑欄俯視。
下麵鴉雀無聲。
麵對千軍萬馬,趙傳薪麵不改色,他夾著雪茄指點著下方道“今天,老子熔鑄了你們的血肉,剪裁你們的戰列艦,掣利刃於碧海之上,俘虜你們的少將。我希望你們將今天的事永世相傳,讓你們的後代記住,隻要老子趙傳薪還活著的一天,就彆他媽想欺負我們中國人!即便你們的大白艦隊抵達了東方,到了我的國家海岸,也彆他媽耀武揚威耍威風,勿謂言之不預!”
下麵的人憋屈,鬱悶,恐懼,無力,種種情緒交織。
手下敗將安敢言勇?趙傳薪見狀輕蔑一笑,將濕漉漉的頭發攏在腦後,輕敲欄杆唱道“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眼望,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
拍欄杆,霧花吹鬢海風寒,浩歌驚得浮雲散!和下麵的頹然沮喪涇渭分明。
這時候,副官回來了。
他急吼吼的登上台階,但沒敢太靠近,隻是說“議會他們答應了,但他們也有個要求!”
趙傳薪嗤笑“還他媽敢跟我提要求?你說說看。”
副官硬著頭皮道“議會那邊說,750萬美元還給你,法案徹底廢除,但唯獨要求你離開美國,不得再踏入這片國土一步!”
“我要是不答應呢?”
副官的嗓音陡然提高,讓所有人都能聽得到“泰迪說,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一萬四千海軍戰士,便與你同歸於儘,一同葬於海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