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師!
蛇的視力好像很一般,但是蛇眼睛與鼻子之間可以“熱定位”,具備紅外感知能力。
如果蛇人還具備蛇的特征,那蛇人守衛看不見“我”,但它們卻能感知到“我”。
蛇人守衛不但知道我的存在,還知道我的位置,徑直朝我走來。
趙傳薪心說果然如此。
我開啟聖光通道,越過蛇人守衛。
我回頭望,能看見迷茫的蛇人守衛,似乎在討論為何我會消失。
向峽穀深處走去,我看見由岩石打造的籠子,裡麵羈押著被俘虜的德魯伊。
德魯伊看不見我。
我越過籠子,繼續深入,遠遠地看見一座宏偉的祭壇,祭壇最上方,有鴿蛋大小的一團火焰,散發出熒熒冷光。
這裡並沒有蛇人守衛,因為萬年間,都沒有任何人能夠取走聖火。
我上了空空蕩蕩的祭壇,朝聖火走去。
靠近聖火後,我伸手試探,聖火一點都不熱,甚至沒有普通火焰的溫度。我很疑惑,沒有溫度的聖火,怎麼才能給予蛇人族溫暖呢?
我慢慢伸手,撈了一把,聖火的外焰,形同無形屏障,將我的手阻隔。
靠自身,我無法撼動聖火。
我使用了潤之領主的致意,彙聚周圍水汽,將聖火包裹住。
沒有水火不容的滋滋聲,水被屏障阻隔。
我試圖加大水團的厚度,隔絕裡麵的空氣。
趙傳薪一樂還怪聰明的呢。
水團越來越厚,密不透風。
聖火因為厚厚的水團包裹,折射出的光芒很微弱。
但隻是光芒微弱,火焰毫發無損。
正在這時,有蛇人喊聖火出事了。
蛇人守衛雖然沒有來祭壇看管聖火,卻遠遠地能望著聖火的光芒。被我的水團罩住,遠遠看上去,聖火好像熄滅了,這才被蛇人守衛察覺。
我內心焦急,取出鹿崗1907朝聖火射了過去。
槍響後,子彈被屏障撞飛,聖火絲毫未損。
我知道,任務失敗了。於是換上戰神1907,準備殺出一條血路逃離這裡。
看到此處,趙傳薪心想聖火擇主的條件是有心的無心者,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如果沒心沒肺,他自問這可以做到。
一個人如果沒心沒肺,那就距離快樂不遠了。
不管怎樣,他也想試試。
打開聖光通道,意識進入《舊神法典》。
視線內,聖火峽穀比他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峽穀兩旁,是參天的巨樹,依舊遮天蔽日。
峽穀內幽暗至極,由紅色岩石打造的祭壇宏偉壯觀。
所謂聖火,還被水團包裹著呢。
趙傳薪無法操控“我”的身體,隻能在心裡呐喊“蠢貨,再抓聖火試試。”
“我”身體頓了一下,顯然聽到了趙傳薪的呼喚。
“我”一邊朝後麵包圍過來的蛇人守衛開槍,一邊伸手朝聖火抓去。
蛇人守衛沒料到,“我”會擁有這種強大的遠程武器,一時間被打的丟盔棄甲,狼狽逃竄,去取了鱗盾持在手中。
槍聲同樣驚動了更多蛇人前來。
“我”的手接觸到聖火的刹那,聖火震顫。
趙傳薪一看,有戲。
屏障消失,“我”一把抓住了聖火。
趙傳薪狂喜,他的意識+“我”的身體,竟然真的成功了。
這火你們不傳,我趙傳薪盜了。
趙傳薪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做事說話,基本不會顧及他人感受。有段時間,父母覺得這是病,帶他花大價錢去看心理醫生。
趙傳薪把心理醫生嘮的心理有點不健康了。
所以那心理醫生大言不慚,直接下了病危通知這是無情型人格障礙。
當時把父母嚇壞了。
實際上那庸醫竟瞎幾把扯淡,趙傳薪可不覺得自己心理有病。
而“我”在趙傳薪看來,就是個聖母小婊砸。
兩人加一起,不就是有心的無心者麼?
“我”下意識的想要攤開手掌,趙傳薪大罵“蠢貨,萬一飛了怎麼辦?”
“我”聽見了呼聲,已經開啟了縫隙的手掌,再次合閉。
他媽的,顯然已經晚了,趙傳薪從手掌縫隙中沒看見掌心有聖火。
這可把他氣的夠嗆,剛想罵娘,卻忽然一愣。
他的視線,其實不是真正的視線。
道家有種說法,叫——內視。
此時他好像能內視一般,看見了一團指甲蓋大小的幽幽冷火,飄蕩在意識之內。
但此刻來不及多想,因為蛇人從四麵八方包圍過來了。
“我”持槍掃射,一眾蛇人守衛舉起鱗盾,子彈竟然無法穿透。
趙傳薪立刻傳送來一把戈德伯格1907。
砰砰砰……
兩輪點射,依舊無法穿透鱗盾,蛇人守衛步步緊逼。
不死鳥玄戒轟擊,蛇人倒飛。
一個蛇人守衛,企圖釋放火焰攻擊,可試了一下卻愣住。
因為發不出火焰了。
轟……
轟……
轟……
“我”用不死鳥玄戒開路,將擋路者全部轟飛。
一路疾馳,正要逃走,忽然看見聖火峽穀兩旁羈押的德魯伊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