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這麼可愛怎麼當訓練家啊!
“繼續進攻,不要停下來!”
鎧島,武館訓練場,摘掉帽子脫掉棒球服的馬師傅露出渾身精壯的肌肉,精神矍鑠的樣子完全不像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
“是,索羅亞克,使用暗影爪!”早已累得氣喘籲籲的索羅亞克聽到方辭的聲音,咬緊牙關毫不猶豫地朝對麵好整以暇的站著捋著自己胡須的師傅鼬撲去。
“鼬~”
師傅鼬甚至沒有多看索羅亞克一眼,轉身就輕巧地躲過了索羅亞克拚儘全力的一擊。
“索~”索羅亞克蓄力一擊落空,本就無力的雙腿再也無力支撐身體,隨著慣性一頭栽倒在了地麵上。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見索羅亞克狀態已經到達了極限,馬師傅抬手叫停道“比起昨天今天你們已經進步太多了。”
雖然一整個上午索羅亞克依舊沒能摸到師傅鼬一根毫毛,但他們地進步馬師傅是一直看在懷裡的。
“鼬~”
師傅鼬朝著趴在地上的索羅亞克伸出了手,友好地笑著。
“索~”
索羅亞克雖然心中十分不甘心,但也都是在責怪自己的弱小,對於師傅鼬這兩天訓練時故作漫不經心的態度索羅亞克並沒有當作是一種嘲諷,而是一種激勵。
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麵前這隻看上去優雅和氣的師傅鼬,就是它要全力追趕的目標。
“師父,我們明天一定會更加努力的!”不甘心的並不止索羅亞克一個,師父設置的考驗沒有完成,下一步的訓練也就無法展開,這讓曾經答應奇樹早些回去的方辭內心更是無比煎熬。
“有些事情不能急功近利,有時候太心急反而會起到反效果,今天下午你不如多在鎧島上走走,多看看島上的景色。下午的時間就交給你自己安排了,老頭子我就在屋裡打遊戲,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來找我嚕~”
說著馬師傅就穿上外套戴上帽子恢複了往日裡老態龍鐘的模樣,背著手朝屋內走去。
“鼬~”
把索羅亞克拉起來後,師傅鼬也很快跟在了馬師傅的身後,揣著好像有一截長袖子的手臂一同走進了屋內。
“辛苦你了,索羅亞克,先回來休息吧!”見索羅亞克站都站不穩的樣子,方辭心疼地將其收回了精靈球中。
奇樹離開已經快過去了兩周,這兩周上午他都根據馬師傅的安排有條不紊地進行訓練,下午大部分時候都在和武館的師兄師姐切磋。說起來來到鎧島這麼久,除了搜集極巨菇菇的那次,他確實沒有再好好逛過這座島嶼了。
夏天的氣息漸漸濃厚,午後的陽光也變得毒辣了起來,不過即便如此,方辭還是戴上寬寬的遮陽帽,推開武館大門走進了陽光之中。
“方辭你要出去嗎?”看到方辭的裝扮,守在門口的一位師兄好奇地問道。
“嗯,我今天下午想在島上逛一逛。”方辭燦爛地笑道。
“我正好也快要換班了,需要我帶著你嗎,畢竟島上的路還挺複雜的。”聞言,另外一名師兄熱情地道。
“不用了,師兄你們兩個也都辛苦了,下午就好好地休息吧!我還有我的精靈們在呢!”說罷,方辭就笑著朝兩位師兄揮了揮手轉身走出了武館。
“炭~”
聽到要出去玩,壓抑了許久的炭小侍激動地直接從精靈球裡跳了出來,在灼熱的陽光下舒服地張開了雙臂。
“不能自己跑太遠哦!”看著炭小侍蠢蠢欲動的樣子,方辭臉上閃過一絲虧欠,這幾天因為訓練的緣故,他確實好久沒有帶這個孩子出來玩過了。
“炭~”
得到方辭的允許,炭小侍立馬在揖禮原野的草地上撒起了歡兒。
雖然炭小侍看起來激動地不得了,但還是聽話地沒有跑出方辭的視線範圍,隻是在他身前探路一樣這瞅瞅那看看,把幾隻剛剛準備出來曬太陽的含羞苞又嚇回到了草叢中。
雖然很想跟含羞苞們一起玩,但想起方辭的叮囑它還是沒有追進草叢中,不過很快它就在一棵大樹陰涼的樹蔭下發現了新的樂趣。
“炭~”
看著地麵上長出來的三根毛發一樣的東西,炭小侍疑惑地搖了搖頭,這東西不管怎麼看好像都不像是一種草呢?尤其是這三根毛下麵褐色的小土包更是給它一種熟悉的感覺。
就在炭小侍圍著小土包好奇地轉圈之時,土包上麵三根光禿禿的毛發突然動了一下,嚇得炭小侍立馬跑回了方辭旁邊。
“怎麼了?”
見炭小侍一副焦急的樣子,方辭立馬跟著它來到了剛剛的大樹下。
看著樹蔭下麵的格外突出的小土包,方辭也有些好奇地蹲下來用手戳了戳。
“地~”
方辭手指剛戳上去,小土包就像是被嚇了一跳似的從地麵猛地鑽了出來。
“呀~”方辭被嚇了一跳,險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炭~”見狀炭小侍大叫一聲,急忙擋在了方辭的麵前。
“這是~地鼠?”回想起剛剛手指戳上去溫暖柔軟的觸感,再加上這熟悉的背影,方瓷有些不確定地打開了圖鑒。
“地~”聽到身後的動靜,剛剛鑽出來的小家夥好奇地轉過了頭來。除了頭頂頂著的三個頭發外,這精靈長相和方希記憶中的地鼠幾乎一模一樣。
“地鼠(阿羅拉的樣子),鼴鼠寶可夢,地麵和鋼屬性。由於生長在阿羅拉地區火山附近含鐵量充足的土壤裡,頭頂長出了三根鋼胡子。三根胡須的形狀會因自身的情緒而變化,對夥伴間的溝通很有幫助。”
“原來真的是地鼠啊,而且看起來好像很稀有的樣子,好的,決定了,炭小侍幫我收服這個家夥!”
“炭~”
就在炭小侍眼中燃起熊熊火焰朝阿羅拉地鼠逼近時,一道聲音突然打斷了他們地動作“請等一下,這隻地鼠是我的夥伴!”
聽到聲音方辭急忙讓炭小侍停手,轉身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登山服的高大男人正一邊大喊著一邊氣喘籲籲地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