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逍遙王?他來做什麼?”
“儀仗呢?怎麼這麼突然?”
……
但江凡如今的身份可更加驚人,誰敢怠慢,守城官兵立馬匆匆派人向魏王通傳。
與此同時,官兵中有人麵色微變,快速策馬奔向江邊。
魏王和曹垣幾乎是同時得到的消息。
江邊的曹垣正帶著大隊人馬盯著呢,被這個消息真得一懵。
“他……他怎麼會突然……”曹垣身邊一位將領略微皺眉。
“是啊……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此地……”曹垣目光有些陰沉。
“孤身一人,卻說奉旨前來?有古怪。”將領沉吟道。
曹垣麵沉似水“江凡與我那二弟有舊,二弟自極樂歸來,生意突飛猛進,孤王總覺得和此人有關,那些奇思妙想實在不像二弟所能……”
“莫非是為曹子健而來?不如我先帶人控製了他。”
曹垣猛然抬起手“林將軍不可,此人既然公開拜會,眾目睽睽,我們就不能動手,否則兩國必定兵戎相見。若是引起這麼大麻煩,父王斷然不會饒恕我,這次的謀劃也就徹底失敗。”
林將軍沉聲道“殿下所言有理。但末將實在想不通,我們行事隱秘,動如雷霆閃電,連曹子健都一無所覺,他沒有理由未卜先知……”
“不妙啊……”曹垣頓時感到極度不安,卻幾乎就在瞬間就下達了命令“快,對那條船強攻,必須抓到人!”
無數人馬頓時向著那條船撲去,戰鬥很快就爆發了。
幸運的是,由於在無數船隻中央,無法發動重武器強攻,隻能靠人手,而曹垣的人雖然強悍,卻遭到了強烈的抵抗。樵夫和雲扶搖等人依靠船隻死守,一時間,竟然無人能登上船頭,而薑琪和趙文濤的人照顧水下,短時間內曹垣的人連水下都很難靠近。
同時,整艘船忽然騰起五色光暈,似乎有陣法在啟動,不用想也知道,是鄒老夫子攜弟子們出手。
曹垣心中大怒,卻也沒辦法,畢竟隻要還沒能證明這艘船上是黑帆幫和水耗子的人,隻要曹子健還沒露麵,就無法證實其勾結的事實。
而要命的是,在薑琪授意下,水耗子和黑帆幫在江麵上的船隻、人手都開始哄亂起來。到處都是反抗,到處都有人在叫嚷官軍屠殺平民,弄的江麵一片大亂,水耗子和黑帆幫在江麵上的好手都借機援助大船,導致官軍更難拿下,局麵有些失控。
而此刻的魏王也得到了消息,聞言就是一愣,和國師司馬如對視一眼,都十分迷惑。
“江漁夫?他為何在此?”
司馬如也莫名其妙,沉思片刻道“……神出鬼沒啊……”
“他說奉旨請見,我們是見還是不見?”魏王虎目低沉。
司馬如沉吟片刻“方才傳訊之人稱,他以逍遙王名義……那便不見了吧。”
魏王愣了下,旋即明白過來“嗯……不錯。拒不相見,總不至於兵戎相見。如今大事要緊,拖一拖吧。若他不走,待此事完結,再見過也不遲。”
司馬如微微歎口氣“王上啊,你可想好,此子或許是你最後反悔的機會。”
魏王麵色平靜“國師不必再勸,魏國不能再等啊!垣兒此次布局巧妙算計好了每一步,時間精確到呼吸計,行動更是迅雷不及掩耳,實在做的不錯,合該他贏。魏國總要有個明確的太子傳承。”
司馬如歎息“雖說國事吃緊,但老夫也算是看著這兩個孩子長大,實在心有不忍。”
魏王淡淡道“本王不會殺了健兒,送他去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安享餘生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