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兔媽媽養了一個比狼還凶的崽!
子蘿北很早就醒了,她看著蒙蒙亮的天空有點茫然。
“昨天發生什麼了,我怎麼覺得渾身充滿了力氣”她揮了揮拳頭感到很雀躍,自從活過來之後她一直都很容易感到累可是現在的她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
子蘿北撒歡了似的在院子裡跑來跑去的因為跑的太急不小心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哎呦喂。”子蘿北慘叫一聲捂住了頭。
“你自己撞上來的。”莫已歸有些凶狠的說到,把子蘿北還沒來得及脫口而出的責備給堵了個嚴嚴實實。
“那就是我自己撞上來的嗎,你凶什麼凶。”子蘿北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的說到。
莫已歸看著那蠢兔子一副被他欺負了的模樣不由得氣的牙癢癢,他伸手掐住了子蘿北的臉。
“你昨天吸了我的血還試圖非禮我。”
聽了莫已歸這話子蘿北嚇的瞪大了眼睛。
看著子蘿北錯愕的表情莫已歸突然覺得心情平複了一些,他抱著手冷冷的看著子蘿北。
“嘔!”
莫已歸眉心狠狠的跳了跳。
“你做什麼?”
“我居然吸了魔王的血,我不會被傳染吧?”
莫已歸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在山上任由這個蠢兔子摔死。
“怎麼?你該在意的不應該是我差點被你非禮了嗎?”
“怎麼可能,我可是一隻潔身自好的純真兔兔。”
莫已歸揪住了子蘿北的耳朵拿出回溯鏡替她完完整整的回放了一遍昨天的情形。
子蘿北的世界崩塌了,她看著那個被自己狠狠摁在身下摧殘著的莫已歸,那個少年的發冠被自己弄的散開了來,一頭青絲鋪灑在床上,眼尾泛紅,那一雙桃花眼裡似有水霧,原本白皙的臉上緋紅一片,的確像是被人非禮了的樣子。
“噓,你什麼都沒有看見。”子蘿北捂住了莫已歸的耳朵,試圖掩蓋過去。
“嗬,你自己瞪大你那雙紅眼睛給我好好看看。”莫已歸扳過了子蘿北的腦袋讓她的腦袋直直的對著那麵鏡子。
子蘿北死死的閉著眼不願意去看,兩個人在院子裡互相拉扯著,全然沒有察覺到默默跪在一旁的老人家。
“莫少爺,昨晚的事是老奴的錯。”林盎跪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說到,而一邊揪著子蘿北耳朵的莫已歸突然轉身躲過了子蘿北飛過來的拳頭,子蘿北一個猝不及防就向前栽去,莫已歸接住了她跌落的身子把人打橫抱了起來。
“你的膽子倒是變大了些。”莫已歸冷眼看著那個跪著的老人。
子蘿北茫然的看著那個跪著的人,眨巴著眼望著莫已歸冷峻的側臉,她看了一會突然把目光投向了他抿著的唇。
察覺到了懷裡人的目光莫已歸側過頭看了她一眼,卻發現那隻蠢兔子飛快的低下了頭,他有些疑惑的皺了皺眉。
“還請莫少爺饒恕老奴,這魅魔突然到來老奴根本就不敢將她趕出去。”林盎是清楚眼前這個少年的手段的,他曾經憑一己之力除掉了一直試圖與自己爭奪家產的莫家人,他之前也是被誘惑迷了眼竟一時忘了這個看似無害的少年其實是一個比魔還要可怕的東西。
“你應該慶幸我已經將那魅魔除掉了。”莫已歸丟下這句話就抱著一直把頭埋在自己懷裡的子蘿北進了屋內。
這蠢兔子一直在自己懷裡拱來拱去的,好不煩人。
“哎呦。”突然被丟在了床上子蘿北吃痛的叫了出來。
“你。”
還不等他說完,子蘿北就連忙鑽進了被窩裡。
莫已歸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便關上房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