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兔媽媽養了一個比狼還凶的崽!
被莫已歸這麼一提醒子蘿北才回過神來,她在這個新入門的弟子身上莫名感受到了一股親切感。
“是剛入門的弟子吧,先前從未見過呢。”白輕練神色溫柔的問到。
子蘿北有些莫名的看著眼前這個坐在台上的溫聲細語的女子,她那審視的目光分明不像是沒見過自己的樣子。
“我倒是覺得這位師妹很是眼熟呢。”莫已歸輕飄飄的說著有些不耐的捏了捏自己半握的手。
這蠢兔子誰都要細看一番唯獨不看他,怕不是才過幾天就把他給忘了吧。
“弟子倒是覺得她長的有些像當初的連樺師伯。”
趙霄雲此話一出在座的人都噤了聲。
莫已歸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從他把蠢兔子帶來玄虛派開始這群人都在提什麼連樺,他對這個人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斯人已逝,還是莫要再提了。”
白輕練說著伸手用絹帕拭去了眼角的淚水,她這般梨花帶雨的模樣更是顯得有些楚楚動人了起來,一些在座的弟子都開始心疼了。
子蘿北越發不明白這些人是在做什麼了,她有些不自在的捏了捏腰間的繡包。
莫已歸察覺到了子蘿北的小動作,看著那被小心翼翼掛在腰間的繡包他心情頗好的輕笑了一聲。
“我不知道你們一直在提的連樺是誰。”子蘿北悶悶的開了口。
她記得先前就有人在莫已歸麵前提過這個人了,還覺得自己是他找來的替代品。
“但是我子蘿北就這麼一個,我就是我。”
她才不要做彆人的替代品呢,就像普通蘿北代替不了仙蘿一般。
子蘿北說完氣鼓鼓的瞪了台上的莫已歸一眼,這人如果把她找來隻是為了讓自己做她人的替代品,那她說什麼都不會再理他了。
莫已歸被子蘿北這一瞪弄的有些莫名其妙,難道是怪他沒有幫她說話嗎?
“可她畢竟是犯了門規,還是需要責罰。”
“對啊,不然新弟子都不懂規矩。”
“入門的弟子歸我管,不知道各位想如何?”
莫已歸說完神色和善的笑了一下,可眼裡分明透著威脅,眾人都明白莫已歸這是在護短於是也都沒有出聲。
“罷了,今日的事就暫且算了吧,畢竟是初犯。”白輕練說完有些為難的皺起了一對柳眉。
“可是總要給其他弟子一個說法,就罰你幫門中挑水,如何?”
眾人聽了白輕練這話都讚同的點了點頭,他們覺得這樣罰的已經算是很輕的了,畢竟一般人都會被罰去鎮妖塔除妖呢,挑水對他們來說不過是揮揮手動用一下法力的事。
可是他們都忘了子蘿北不過是一個剛入門的弟子,並沒有法力。
莫已歸和北時印顯然都想到了這一層。
“可是這位小師姐不過才剛入門,替整個門派挑水怕是不妥。”北時印替子蘿北開口說到。
“我以為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莫已歸神情不悅的大步從台上走了下去伸手拉過了還一臉茫然的子蘿北。
“那麼我就說的再明白一點。”
“想罰她除非我開口。”
莫已歸說完後就帶著子蘿北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平祥閣。
閣中餘下的眾人都沒有開口說話,莫已歸這個舉動已經算是在打白輕練的臉了。
可偏偏他是師尊唯一的弟子,輩分比他們都大,他們打不過也無法指責。
看著那兩人離去的背影白輕練狠狠的抓緊了手下椅子的把手。
若不是因為這莫已歸是那人的弟子,她絕對不會讓他活到現在。
北時印見白輕練吃癟的樣子,知道這件事已然解決了,他溫潤的笑著,向台上的人行過禮也跟著一同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