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兔媽媽養了一個比狼還凶的崽!
第二日子蘿北有些心神不寧的聽著講師的課,她昨晚夢見了莫已歸,不知道為什麼莫已歸這個名字最近頻繁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讓她好生苦惱。
好不容易熬到下課子蘿北起身打算回房繼續修煉卻被顧沫沫一把拽住了。
“北北先彆走,今天我們加了一門劍修課。”
子蘿北茫然的思索了片刻,她記得好像是在課上聽見講師說了這件事來著。
“你發什麼呆呢,我看你今天一點精神都沒有是不是昨天嚇到了?”
子蘿北一回去便和她講過了經過當時剛聽見這件事的時候顧沫沫可嚇了個半死。
“子蘿北外麵有人找。”
見有人叫自己子蘿北連忙跑了出去了,顧沫沫不提還好一提她又想起了那人,看著子蘿北慌忙離去的背影顧沫沫有些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
“沫沫。”
又來了,顧沫沫現在已經對北時印的稱呼感到麻痹了,她轉身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你喜歡神仙嗎?”
不知道北時印為什麼無緣無故的這樣問她,顧沫沫白了他一眼,但是看著北時印一臉期待的樣子她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
“喜歡啊,我當然喜歡神仙了,我不喜歡神仙難不成還要喜歡你不成?我不僅喜歡神仙以後我還要當神仙嫁神仙呢,你說氣不氣?”
本以為北時印會被自己氣到結果沒想到顧沫沫每說一句他的嘴角就彎起一點,尤其是她說到最後那裡的時候他的嘴角都要彎上天去了。
“不氣,當然不氣了,隻要沫沫喜歡就好。”
顧沫沫莫名其妙的剜了他一眼隨後視線落到了進來的兩人身上,進來的除了子蘿北之外居然還多了一個莫已歸,這可把虛月閣裡的人震驚壞了,閣中的女弟子無一不含羞帶怯的望著他,就連閣外也站了不少人,估摸著全是聽聞了消息前來圍觀的人。
“不是說大師兄從來不親自授課的嗎?”
“對啊,在門中這麼久了我還是頭一回親眼看見他本尊。”
“不過他身邊那個小丫頭是誰啊,我看著有些眼熟。”
“哎呀,這不就是大師兄因為愛而不得找回來的師伯替身嗎?”
“你瘋了這麼大聲?!”
子蘿北有些不情願的站在莫已歸身邊,她感覺身邊投來的視線快把她整個兔戳穿了。
莫已歸見那蠢兔子往自己身後不停的躲抬眼靜靜掃視了一遍那些竊竊私語的人,被他這不溫不熱的眼神一掃眾人都不敢再講了,畢竟這位可是出了名的性子冷淡不喜吵雜。
“今後由我授劍修課,不過者不必休息。”
玄宗派中的規矩其實沒有那麼多,但是多的規矩有一半都是莫已歸定的,另一半則是亥沂師尊親自定下的,所以眾人隻能訕訕應下。
子蘿北在上麵站的腿都麻了莫已歸才轉身去看她,“下去吧。”
仿佛如釋重負一般子蘿北連忙奔下了台上,她坐姿端正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見她這副害怕的模樣莫已歸神情不悅的開口緩緩授課,這可把底下的人憋壞了,生怕自己一個呼吸大聲就被丟出去了,可是還是有不少女弟子淪陷在他的美色中無法自拔。
莫已歸澄澈冷清的聲音在閣中不緊不慢的響著,他講的與那些按書背誦的講師不同,他們不但容易聽懂還容易領悟,因為他會以物做比較,很快一堂課便過去了。
底下的弟子們還有些念念不舍的回憶著莫已歸的聲線,隻有子蘿北非常興奮的一躍而起,她歡快的跑到了門口扒拉著那些圍成了一座小山的女弟子們。
“誒,讓一讓讓一讓哈。”
莫已歸皺著眉一把揪起了那個想要逃跑的蠢兔子,他方才不過就叫人把她喊出來引個路而已,她居然也怕成這樣,昨日還信誓旦旦說著要護著自己的兔怎麼今天就變成翻臉無情的主了?
見莫已歸要出來門口湧成山的人群連忙散開了給他讓道,莫已歸直接單手拎著子蘿北禦劍離去了,隻留下閣內外一群呆住了的人。
“如果沒看出的話那個人是有潔癖的大師兄吧?”
“大師兄不是一向不近女色的嗎?”
“不懂事的還在問問題,懂事的已經備好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