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認命嗎_唐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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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認命嗎(2 / 2)

“幺,這不是十叔嗎?來找女人啊?看上哪一個,給侄子說一聲,當晚給你送府上。”

言語齟齬,略含不敬。

“啊!仲政,彆鬨,來,給你介紹,這是你九叔吉王。”李從信起身言道。

兩人年齡相仿,卻差了輩分。

李仲政臉色一變,眼色再次陰狠一閃,皮笑肉不笑言道“啊!是九叔?來,小侄敬你一杯!”

說完不等李子木回應,拿起酒杯,倒滿一杯酒,轉手潑入秦淮河中,酒杯落於地,兩手一擺,挑釁意味言明。

李子木端著酒杯,一臉懵逼。

“這是七哥的兒子。”李從信摸了摸鼻子言道。

人生這麼短,我憑什麼委屈自己,給你臉?

李子木徹底怒了,下午是你爹,晚上是你,這一家人有病嗎?

李子木一把拉過仲政,在他耳邊惡狠狠言道“小東西還挺凶,信不信奶瓶給你打掉?”

四大侍衛上前兩步,沫白劍出三寸,白光一閃,劍拔弩張,衝突一觸即發。

李仲政使勁掙脫懷抱,麵紅耳赤,咬牙切齒死死盯著李子木,然後一言不發,轉頭就走。

來到樓梯口,越想越不舒服,心裡始終咽不下那一口氣,眼含凶狠,麵帶微笑,高聲言道“九叔來,上樓爭花魁。”

說完臉色陰狠,挑釁似的用手指點了點,瀟灑離去。

二樓乾不過,我還有三樓,今夜三樓都是親朋好友,金陵城誰不認識我“小王爺”?誰敢不給我三分麵子?讓他在大庭廣眾下出醜,豈不快哉?

殊不知他小覷了他九叔。

侄子和叔爭花魁?腦袋秀逗了吧!李子木一陣無語。

轉念一想,不行,不能弱了氣勢,李從善一家欺人太甚。

最好能告訴一下金陵城,本王回來了,十裡秦淮就是最好的散播途徑,今晚的“戰況”,明日將傳遍金陵城。

如今,打擊對象也有了,長輩教訓晚輩,天經地義,老子欠債兒來還,完美。人設暫定,人傻錢多。

“人傻錢多這個好啊!”

“十弟,走著。”

“九哥,來真的?他是晚輩不至於,什麼人傻錢多?”

李從信被李子木拉著向樓上而去,沫白雙手抱劍,眼神輕蔑,“借口。”

李子木認真起來,灑金扇子一揮,更顯風流倜儻。

人如陌上玉,花中第一流。

寒燈紙上,梨花微涼,畫角悠悠送夕陽。

三樓是真熱鬨,觥籌交錯間,歌舞一應俱全,鬥酒談詩,行酒令,飛花令充塞其間,各種衣衫襤褸的古裝美女,猶如穿花蝴蝶,來來往往,一片歡聲笑語。

李子木白了李從信一眼,“帶你哥來乾喝啊?兔崽子。”

“剛才不是有琴師表演嗎?”

“隔著八丈遠,看個屁啊!”

隨手叫來老鴇,耳語一番,一張銀票隨著老鴇歡天喜地而去。

靠近船頭的是一座舞台,紗帳圍繞一圈形成隔間,隔間內有人影端坐其中。

隔間外的舞台上,各色美女翩翩起舞,穿梭其間,微風蕩漾,紅紗飄蕩,美女們衣著清涼,扭來扭去,若隱若現間,彆有一番撩人的滋味。

輕紗後,小環淚眼磅礴,將一段紅繩慢慢係於小姐腳踝上,紅繩上有個金鈴鐺,晃動間,叮叮當當,悅耳清脆,猶如魔音入耳,如墜冰窖。

當冰冷得金鈴鐺碰到皮膚,讓悠魅寒毛直豎,雞皮疙瘩聳起,從腳底到頭頂一陣陣戰栗,不安,焦灼,恐懼縈繞心間。

係上這段紅繩,就預示著小姐將出閣接客了。

古代青樓女子習慣將紅繩係於腳踝和腰間,身無片縷,獨留紅繩,這是她們最後的尊嚴。

從良後,可剪去紅繩,寓意從頭再來,腳踏實地。

但是,又有多少女人,有機會親自剪去那段“屈辱”的紅繩呐?

小姐不是清倌人,沒有下棋品茶,吟詩作畫的待遇。

她是孤兒,被人牙子販賣到此。由於她從小天生麗質,並且天生內魅,身體特殊,自帶魅惑,被老鴇一眼相中,是“群芳閣”整整培養了十年的搖錢樹。

今日靜待花開,銀錢自來。

此時,她麵色淒苦,手絹都擰成皺巴巴的。

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但是,真正到來時,卻感到深深的無力和恐懼。

悠魅嘴裡喃喃道“認命嗎?”

像是在問小環,也像是在問自己。

江上悠悠人不問,十年雲外醉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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