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三思啊!”
“是啊!哥。”
李從信和李芳靈也是一臉著急,這是要鬨大的節奏。
“你們也先回府,多大點事,如此這般,讓他們天天來惡心我?不如我直接送上門來。”
老和尚竟說反話,“好運自來?”呸!
了因在禪房裡一邊喜滋滋的數著銀票,一邊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哪個臭小子在背後說我壞話?皮癢了嗎?
還當我是當年那個,任你拿捏的李從謙嗎?你t想多了。我真想告訴你,從善啊,你弟弟他現在在寺廟裡,你要不要來陪他一起hay一下?
朱雀大街六號,南北通透,東西暢通,人聲鼎沸,商賈遍地,妥妥的五開間大門麵,原是皇家的一個綢緞莊,現在改成樓外樓和吉祥商會。
謝言一到金陵,就一頭紮了進去,本來店鋪位置定在秦淮河河畔,可走可留,交通便利。
可是,小周後的強勢加盟,那就不能將就了,必須選最好的位置,你們覺得還可以,但我皇後的排麵哪裡放?
有了如此得好位置,秦淮河河畔就變成了備選,到時候,開個小酒樓,作為“睚眥”和“青鸞”的秘密據點,狡兔三窟,齊了。
這幾天,謝言一直在此打理,親力親為下,裝修已經初具規模,左邊是吉祥商會,右邊是樓外樓,再有兩三天,兩家並排開張,到時氣派斐然,名震金陵。能有這麼快的速度,謝大總管是功不可沒。
但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今日午時,工匠們都去吃飯了,謝言還在樓上查看裝修進度。李仲政帶著一群狐朋狗友,地痞流氓而來。進門後,啥也不說,大手一揮,“給我砸。”
兩個看門的,一個往上跑,一個往外跑。
打手們也不管那兩人,抄起棍棒,輕車熟路,看樣子,這種事沒少乾,“嘰哩哐當……”響徹大堂,聲震街道兩旁。門口遠遠圍著一群看熱鬨的群眾,賣茶水的,賣瓜子炒貨的,迅速就位,開場。
謝言快步下樓而來,“哎呀!快住手!各位大哥高抬貴手,高抬貴手,這是一百兩銀票,大家拿去喝茶。”一邊說,一邊掏出銀票。
“一百兩?打發叫花子呐?彆嗶嗶啊,再嗶嗶連你一起打,給我靠邊站好,拿來吧。”陳二狗一把搶過謝言手裡的銀票,塞到懷裡。
“你們攤上大事了。”謝言看著一片狼藉的大堂,心疼得滴血,這都是上好的材料,好多桌椅板凳,都是清源郡運來的家具。
“哈哈……,來讓哥哥們看看有多大的事?”李仲政坐在窗戶旁,折扇一搖,輕蔑的一笑,他都懶得搭理謝言。
“誰讓你們停的,砸。”陳二狗發話了。
不一會,除了李仲政就坐的這一桌,其他都被砸得稀巴爛,迎賓的櫃台也被砸爛扔出了門外。
“砸,樓上也不放過,你們幾個過來。”陳二狗,指著門口不遠處賣炒貨和賣茶的叫道。
轉瞬間,瓜子,乾果,茶水鋪滿李仲政麵前的桌子上,“小王爺”露出讚賞的眼色,不錯,是個會來事的。
陳二狗諂媚一笑,立在李仲政的窗戶外,凶狠的眼光四下一掃周圍的人群,沒有一人敢跟自己對視的,紛紛低下了頭,陳二狗自我感覺,自信心爆棚,霸氣十足,美滋滋!
“噠噠……。”
馬蹄聲由遠而近,陳二狗麵不改色,磕著瓜子,tui……。
李子木帶著小舅子林風打馬而來,身後一眾侍衛簇擁跟隨,到達後,迅速包圍了樓外樓,刀出鞘,一片反光。
“哪位?好大的排場?好怕怕哦……,”陳二狗磕著香瓜子,tui……。
看著一片狼藉的樓外樓,李子木點點頭,林風打馬上前,刀出三寸,刀隨馬走,去時如電,“刺啦……。”
陳二狗眼中一片白,然後跳了一下,就看到了“小王爺”李仲政的臉。
不對,我不是在窗外嗎?回答他得,是無儘的黑暗和深淵。
隨著“刺啦……。”而來的,還有李仲政眼中的一抹紅,滾燙的鮮血一瞬間染紅了他的眼,劈頭蓋臉而來。
傻傻盯著麵前桌上陳二狗的人頭,他嘴邊還叼著香瓜子,好像還對自己笑。
李仲政眼淚,鼻涕,口水一起流,感覺自己心跳都停止了。
視覺震撼滿分,yyds。
“對他一刀送走,對你一刀入魂,可爽?”林風邪惡一笑,猶如魔鬼的凝望,李仲政徹底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