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尊大人,咋辦辦?”
“這是想來強啊,可入我汀州地界?”
“漳州軍未踏入邊境一步。”
“嗯,李從謙還有點規矩。”
柳生又上來捂嘴。
“呸!彆動,你彆過來啊!吉王……吉王殿下。”江夏有點怕他了。
“我都服軟了,為啥還要陳兵邊境?”
“應該是吉王殿下的後手,我們這邊如果不答應,那麼漳州軍和“大風軍”將……,你我也……,江府也……。”柳生指了指江夏,又指了指自己,然後劃了一個大圈。
江夏愁得直皺眉。
“我都服軟了,還來這一套,打臉,結結實實的打臉。”
誰讓你猶猶豫豫,又想那啥,又想立牌坊的,一點不乾脆,要不就乾他,要不就躺平。柳生心裡腹誹道。
“我們有多少兵馬?”
“噗通……。”柳生跪了。
“我的意思是,我們有多少本錢,投誠要有本錢,要不過去我們啥也不是。”江刺史撓撓的。
柳生順勢起身,擦擦膝蓋的灰塵。小尷尬。
“還沒開打,你就跪了,你當初的勇氣呐?”
“府尊大人,我剛才腿軟。”柳生狡辯道。
“怕啥?有我在呐。”
“府尊大人,定海神針,堅不可摧的存在。”
“少拍馬屁,談正事。”
“哦,好的,目前我們汀州的兵馬隻有一千多人。”
“嗯……,那麼少。”
“加上牢頭,捕快,城防也有一千兩百多人。”柳生在搜腸刮肚湊人數。
“兵貴精不在多。”
“精不起來啊,很多都是老弱病殘,刀槍也已殘損許多,城牆也已年久失……修。”
江刺史一個白眼。
柳生立馬閉嘴。
“江大公子最清楚。”柳管家最後一句來推鍋。
“你怎麼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呐?”
“大人啊,他們漳州軍就有兩千多人,再加上“大風軍”的一千人,還不算吉王殿下的貼身侍衛,我們……我們有點弱啊!”
“三千多人,撲麵而來,不打怵那是假的啊,大人,聽說還有“天雷”,專業炸城門,這……這……。”
看著江夏的臉黑紅黑紅的,還磨牙,就差磨出火星子了。柳管家也不傻,立馬改口。
“噗通……”跪倒。
“我對府尊大人的忠心,可昭日月,日月可鑒,可鑒真情,真情濃厚,濃厚的愛……呸!屬下定當緊跟府尊大人的腳步,亦步亦趨,不離不棄,永不分離,生死相隨。”
柳生一邊擦汗,一邊激動地表忠心。
“濃厚的愛?生死相隨?”
“呸!你給我滾。”
江刺史被惡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