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擺動的更加劇烈,還“咿咿吖吖”的,口水四濺,李子木連忙閃躲。
“可惜是個啞巴,啞語我也不會啊!劉鋹真夠筍的,派個啞巴來當殺手。”李子木嘖嘖稱奇,還埋怨南漢國主。
女子要瘋了呀!“你是啞巴,你全家都是啞巴。”
“可憐自古紅顏多薄命,羅統領,挖個坑,埋了吧。”
李子木說完後,轉身離去,還是對付草帽男靠譜點,拷問啞巴?我真是腦袋秀逗了。
女子要裂開了呀,心裡冤得要死,我嘴巴裡有棗啊!
不知是求生的欲望迸發,還是大力出奇跡,此女使出吃奶的勁,一用力將大棗活生生吞了。
“啊……呀!”刺耳的尖叫聲響徹大牢,震撼眾人。
“你不是啞巴?”
“你才啞巴呐,剛才我嘴巴裡有棗。”
“啊?”李子木瞪著羅統領找答案。
“有沒有?好像有吧,應該有吧,我也很迷茫啊!”
“你迷茫個鬼。”
“來,聊聊唄。”李子木搬個椅子坐在女子頭部方向。
躺在案桌上的女子,白眼亂翻,不鬆綁嗎?這姿勢很羞恥的好不好?
“我原名叫馬嵐,南楚恭孝王馬希萼之後。”
“皇室之後?五馬爭槽?”
馬嵐臉色一變,惱怒的瞪著李子木。
五馬爭槽為五代十國之南楚時期的一段不光彩的往事,開國之主為馬殷,馬殷有五個兒子,分彆是馬希聲,馬希範,馬希廣,馬希萼,馬希崇。
馬殷去世後,五兄弟大打出手,紛紛起兵爭權,無所不用其極,五兄弟輪番做皇帝,還個個都會玩,荒淫無道那都是基操,霍霍玩之後,南楚國破家亡,被三家瓜分了,涼涼了。
“我現在叫楚嵐。”
“出欄,馬出欄?”
楚嵐氣得咬牙切齒,貝齒咬得“咯嘰、咯嘰”響,平生也算走南闖北,閱人無數,第一次見這麼討厭的人。
腮幫子氣得鼓鼓的,楚嵐彆過頭去,調整情緒。
盯著某人暴露在外的潔白粉頸,再看黢黑的嘟嘟臉,李子木忍不住上手擰了一下,換來一手的黑灰。
楚嵐猶如受驚的小兔子,立馬轉頭,齜牙咧嘴,作勢要咬。
“小樣,偽裝都不會,隻塗臉嗎?”
“要你管。”
“妹啊!拜托你看清楚眼下的形勢,你為魚肉,我為刀俎,我想吃哪塊,切哪塊。”李子木惡少的嘴臉演繹的淋漓儘致。
羅三水也配合的左扭右擺,你個熊二搗什麼亂?
“哼……!我不招了,求死,一心求死……。”楚嵐小傲嬌似的挑釁道。
“求死?”
“啪!”
“哎呀!你揪人家頭發乾嘛?”
“不招,就給你……拔……禿……了。”
哪有女子不愛美?哪有女子不愛俏?
耀武揚威的炫耀著手裡的兩根秀發,某人更加嘚瑟。
“吆,還有茉莉花香皂的味道。”
楚嵐驚恐得瞪著卡姿蘭大眼睛,欲言欲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頭皮發麻,我特麼裂開了呀!
你是魔鬼嗎?薅頭發?還聞一聞?
“是先薅額頭呐?還是先薅耳朵旁?哥哥給你薅個三七分。”
惡少李子木手撫摸著楚嵐的發絲,在頭皮上尋找方向,某人都麻了,嚇尿了。
“不……要……停……,我招了。”
“我們是南漢派來的殺手,是奉龔相之命前來刺殺吉王李從謙的,旁邊那人代號是龔二,我還有個弟弟叫馬上峰,現在叫楚峰,被龔二囚禁在齊昌府。”
楚嵐一禿嚕嘴,口齒伶俐,吐字清晰,重要情報一字不落,全部交代了。
羅三水三觀震碎,薅頭發也能逼供?他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火急火燎的衝向隔壁房間,不一會,隔壁就傳來“嗷嗷的”嚎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