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號的典禮你們知道吧,七號下午就走,節目組那邊已經溝通過了,你倆好好準備準備,這是我們公司勝利的基石。”
向晚和許思年互看了一眼,嚴肅的點了點頭。
晚上回家向晚就開始收拾行李,衣服裝了一套,日常用品裝一裝,好像,就沒什麼了。
雖說是出遠門,但來回坐飛機也是很快,不到一個星期就要回來了,何況又不是去深山老林裡,缺了什麼到那邊也能買。
於是向晚扣上了行李箱,坐在床邊思考人生。
十二月七號下午一點半,向晚到機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方錦端陪著許思年坐在等候區……吃涼皮。
林蘇一臉無語的托腮發呆,看到向晚立馬眼神一亮,招了招手。
方錦端是不必去的,白果也不用,很遺憾她並沒有在獲獎的候選名單裡。
於是三人順利登機之前,方錦端拉住許思年的手,輕輕摩挲著,許思年感覺中指一涼,就聽身邊人鬆開了自己,“去吧。”
坐在商務艙裡,林蘇已經提前把整個商務艙包了下來,很貴,但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沒有了外人,三人難得稍微放鬆了些緊繃的神經,向晚從包裡拿出香水,沒有噴出來,就著瓶口輕嗅。
飛機上隻能帶100l香水,向晚也覺得背著大瓶很重,已經提前分出來了。
而許思年看著中指上的戒指,並不是鑽戒,不明顯也不紮眼,隻是一個雙層銀質的普通戒指,背麵刻著dn。
林蘇左邊一個聞香水發呆,右邊一個看戒指發呆,作為單手狗一路兩眼空空,表示不想再有下次。
向晚下飛機的時候向晚整個人暈暈乎乎的,不知道是困的還是暈機,隻是覺得腦袋裡都是漿糊。
知道林蘇和許思年不可能丟下她,她就什麼都不想,隻管跟著倆人的腳步走,到酒店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反正天是黑的。
腳還沒離地,腦袋就奔著枕頭去了,睡個天昏地暗。
次日八點,陽光正好,林蘇怕兩人吃不慣國外的東西,特地跑老遠不知從哪買了包子回來。
許思年頭發軟軟的耷拉著,慵懶的穿好衣服出來,林蘇轉身敲向晚的房門,敲了好久都一點動靜沒有。
昨天明明看著向晚進的房間,難不成半夜偷偷跑出去了?
敲了半天沒人應,林蘇一瞬間慌了神,急忙去前台要了備用鑰匙,結果開了門一看,向晚還在呼呼大睡。
向晚從來不知道這個身體還有暈機的特質,這是真難受了,睡死到鬨鈴在枕頭旁震動都沒醒。
對林蘇表示了歉意後才匆匆洗漱,林蘇一臉後怕,但看到向晚沒事也就放心了。
向晚沒想到在異國他鄉還能吃上熱乎乎的包子,感動的抱著林蘇來了一大口ua。
“林姐,你真好~”
說完向晚一愣,似乎曾經也有個人一直叫自己“姐姐”,給自己做飯,任勞任怨的照顧自己。
向晚想湯圓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