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競馳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哦,你說的是喪彪啊。”
“喪……彪……”
難不成這是小白的真名?剛接到它的時候,朱麗也不知道它叫什麼,見它是個姑娘又一身雪白,就直接喊“小白”了,這樣一隻小白,一隻小黑,喊起來還挺配的,朱麗怎麼會知道,這麼萌的小貓會叫這個名啊!真的很難喊出口好不好。
見朱麗一直站著,付競馳向她揮了揮手,意思是讓她坐下。朱麗抱著貓箱,拘謹地走到桌邊,等付競馳落座後才選了個位置坐下,隔著他一米遠。
“我聽大奎哥說,小……喪彪最近不舒服?”
付競馳點了點頭“醫生說它有點神經病。”
朱麗……
見到朱麗一臉驚詫,付競馳又慢條斯理補充解釋道“就是心理方麵有點疾病的意思。”
朱麗……
哦,哦,是這麼個意思啊。
可養貓她會,治病……還是心理方麵的,那她確實不懂啊!
見朱麗滿臉緊張,付競馳忍不住微微勾了勾唇“放心,沒那麼嚴重。估計是回來住不習慣,或者少了伴不習慣吧。”
朱麗聞言,這才鬆了鬆眉頭,原來是這樣啊!
小黑其實也很不習慣呢,不過現在,小黑到了陌生地方,估計也是緊張得不行,趴在貓箱裡一動都不敢動,半聲都不敢叫喚。
沒一會,大奎把喪彪抱了過來,遠遠地看到朱麗,喪彪再也窩不住,直接從大奎懷裡跳了下來,閃電一般瞬間就紮到朱麗懷裡,哪裡還有點有病的樣子。
喪彪窩在朱麗懷裡是左蹭右蹭,感覺都要把自己一身的毛蹭掉了還不滿意,一聲聲“喵喵喵”直叫喚,搞得跟發情似的。要不是知道它是母的,真想閹了它。
付競馳一個白眼翻上天。
合著不是真有病,隻是不待見他們這群臭男人。
朱麗把喪彪抱在懷裡,見它瘦了一大圈,也是心疼得不行,隻能憐惜地幫它順毛,舒服得它眼睛都眯了起來。
貓箱裡的小黑聽到動靜,也一直按耐不住地直叫喚,朱麗把貓箱打開,剛打開籠子,小黑就躥了出來,和喪彪玩耍成一團。見喪彪精神頭好得跟新婚似的,付競馳是越看越不順眼。
哼!
果然女大不中留,見到公貓,眼裡哪裡還有他這個爸爸!
付競馳是越看越生氣,越想越吃醋,索性一句話不說,悶聲泡茶去了。
朱麗雖然是第一次來,但因為有兩隻貓嬉笑打鬨吸引她的注意力,反而沒那麼拘謹。而且大奎時不時就問她一些養貓的注意事項,她一直忙著應話也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知道小白……哦不,喪彪,知道喪彪最近不吃飯,朱麗還特意把家裡的貓糧都給帶了過來,還買了一些它之前愛吃的貓零食,這喪彪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狗,自己家的貓糧不吃,朱麗帶過來的它就吃得賊香賊香,把付競馳看得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