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從不遠處的停車位找到自己的車,打開車門坐下去之後,青年沒控製住,嗷的一嗓子就跳了起來。
幸好他這是敞篷跑車,不然非得磕出個好歹不行。
馮褚無語,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飛快的把差點硌死自己的罪魁禍首掏出來,看到通體漆黑的鐵牛之後,青年長大了嘴巴,“我怎麼把你帶出來了?”
對自己的行為,他半點印象都沒有。
伸手摸了摸上麵的牛角,青年隨手將馮褚丟到了副駕駛上麵,“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稀罕玩意兒。”
懶得再跑上去一趟,他決定過幾天再還。
仰麵看著麵前的大廈,馮褚不由得磨了磨牙。
她好好的看個電影,怎麼就被人帶走了呢,這人是哪兒冒出來的?
就這樣,在馮褚陷入糾結的時候,青年開車,一路把她帶到了一家高級會所門前。
把車子丟給侍者,青年想也不想就要走。
然而他這是敞篷車,萬一小鐵牛被人拿走了,他拿什麼還?
想到這裡,青年又回轉過去,把馮褚抓在手上,“嘖,真是麻煩。”
唾棄了一聲之後,他才不耐煩的跟著侍者,一路走到特定的包房裡。
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馮褚就瞪大了眼睛。
非禮勿視啊!
看到麵前這些衣衫不整的男女,她心裡倒是沒有特彆的感覺,隻是有點好奇而已。
大白天的他們的精力就這麼旺盛,真是不可思議。
看到青年走進來,為首的男子指了指懷裡的女人,“新來的,你要不要?”
看了他一眼,青年一臉鄙夷,“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一天天的淨瞎玩兒?”
“我都忘了,喬嚴喬大少是個體麵人。”為首的男子不甘示弱,直接反諷了過去。
“你隻談包養,對一夜情沒興趣。”
可惜了,溫柔太過,被他包養過的女人到頭來大部分都不甘心撒手。搞得他現在灰頭土臉,有家都不能回,生怕被堵在門口,丟了他老子的臉。
“魏子揚,說人話。”青年,也就是喬嚴有些不悅。
見他真惱了,魏子揚挑了挑眉,然後不再招惹他。
看著空空蕩蕩的麻將桌,喬嚴問“不是說好的三缺一,人呢?”
相對於女人,還是麻將更有意思一點。
“急什麼。”看了一下手表,魏子揚算了算時間,然後道“差不多快來了。”
兩分鐘後,包間傳來敲門聲。
“喏,到了。”
喬嚴看向來人,不由得心裡有些發虛。
早知道是這兩個,他就不來了。
“你怎麼把你堂哥魏薄光也叫來了?”喬嚴皺眉,小聲問。
對比他們這些文不成武不就的紈絝,魏薄光這種商界新貴簡直就是隻存在於家長口中的彆人家的孩子。
雙方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今天湊到一起還能玩的痛快嗎?
魏子揚舔了舔嘴唇,“叫他怎麼了?”
“你怕是不知道,他公司最近不知道被誰注入了一大筆資金,運作起來之後,股票那邊猛漲,短短幾天的功夫價格就翻了幾翻,比之前的勢頭還厲害。”
所以放著這麼一個肥羊不宰,還等什麼呢。
魏家現在都成鬥雞眼了,喬嚴懶得管這些閒事,他隻玩兒好就行了。
很快,魏子揚、魏薄光、喬嚴並另外一個青年坐上了麻將桌。
“你們什麼規矩?”把玩了一下手中的籌碼,魏薄光笑著道。
“本錢一萬,按番算錢。”魏子揚粗略的解釋了一下。
“今天玩兒這麼大?!”喬嚴知道自己的斤兩,聽到這句話之後,魏薄光還沒說什麼,他就想打退堂鼓了。
幾圈下來,運氣差的話,百十萬就沒了。
這個時候,四人中最不起眼的青年開口了,“怎麼,喬少輸不起?”
喬嚴不是個傻子,但他是個愣頭青,最受不了的就是彆人用激將法。
一聽到這話,他咬牙道“輸得起,怎麼可能輸不起。”
就是不知道這次他爸會不會直接打斷他一條腿。
“那就行。”快速截過話茬,魏子揚看到他手裡拿的東西,笑嘻嘻的說“你都專門請了招財獸坐鎮了,還怕什麼?”
要真是什麼招財獸就好了……
他手裡這個就是隨手拿的,說不定隻不過是路邊攤上買來,被人忘在會客室了。
喬嚴心中叫苦不迭,麵上還得保持冷靜,一口牙齒打碎了往肚子裡咽。
他決定了,輸上兩局,麵子上過得去之後,他立馬拍拍屁股就走人。
今天的局明顯就是魏子揚擺出來坑魏薄光的,自己可不能跟著栽進去。
一時間,牌桌上的四人心思各異。
等自動洗好牌後,喬嚴第一個坐莊,他胡亂的抓了幾把,臉上一點鬥誌都沒有,明擺就是來混場子的。
一個一個將牌碼好,漸漸的,喬嚴克製不住,一雙手抖的像抽風。
強忍著心裡的激動,他摸了這局第一個牌。
“我好像……胡了。”
這是什麼狗屎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