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
“胡冬!”
“胡冬?是巧合,還是什麼?”
任飛章嘀咕著,慢慢地走回去,繼續參加宴席。
胡冬回到院子裡,把剛才的事情,都和陳玨說了一遍,擔心道“陳大哥,你說我會不會被他認出來?”
要是認出來,豈不是要給都督府添麻煩。
“當時他直接讓你走?”
陳玨問道。
胡冬點了點頭。
陳玨說道“你先留在這裡不要離開,我去找大小姐,看看他們是怎麼想的。”
“陳大哥,我真的給你們惹麻煩了。”
胡冬很自責。
“沒事,這些與你無關。”
陳玨搖了搖頭,然後往白雲舒那個院子去了。
作為都督府的女子,白雲舒是不便出席這個晚宴,陳玨能夠商量的人,就隻有她,還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大廳上。
宴席差不多到了尾聲。
任飛章喝得有點醉了,擺了擺手道“老了,連酒量都不行。”
白青北笑道“任刺史這是自謙了。”
“哈哈……白都督不用安慰我,時間差不多,我也該回去,以後在燕山郡,還望都督多照顧。”
任飛章搖搖晃晃地起來。
白青北說道“不敢,我還全靠任刺史幫我在陛下麵前,美言幾句,我送你!”
他還真的送著任飛章出門,直到看著他走上馬車,臉上的笑容才慢慢地凝結,進而陰沉起來,對於任飛章很不滿,剛才兩人都是在虛偽罷了。
“父親,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一說。”
白雲舒恰好過來,把剛才陳玨的事情,複述了一遍。
白青北皺起眉頭,好一會才說道“我知道了。”
任飛章坐在馬車上麵清醒了好一會,想到胡冬的那張臉,又道“來人。”
“大人!”
馬車外麵,一個仆人走過來,就靠近窗子旁邊問道“請問大人有什麼吩咐?”
任飛章眼眸一冷“當年造反那個姓梁的,你把他的事情全部送一份給我,特彆是姓梁的兒子,我沒有記錯的話,他是逃出去了。”
“是!”
那個人點頭說道。
任飛章回去後,直接就睡了。
第二天清晨。
他醒來之後,所有的資料已經放在案上,宿醉後有點頭疼,揉了揉腦袋才拿起來看,其中還有一份胡冬的通緝令,上麵清楚地畫著胡冬的樣子。
“是他沒錯了!”
任飛章看完之後瞪大雙眼,隨後哈哈笑道“白青北,我還愁你做得縝密,找不到理由對你下手,沒想到你主動送上門來,我看你這就是找死,哈哈……”
他覺得昨晚那場宴席,已經是超值了。
“來人,給我聯係燕東的將領,好像是宗寧,帶著陛下的聖旨去,讓他來一趟盧龍州,帶兵來!”
任飛章冷聲地說道“這次我要讓白青北,身敗名裂,誰來了也救不得。”
他來了盧龍州的時候,大燕的皇帝,還給了他一份對付白青北的聖旨。
身邊的一個奴仆聽了,連忙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