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殺預言家,我要你有何用?!
7號玩家請發言
“你有沒有想過?在狼隊眼裡你可能就是個笑話。”
“我不是預言家,但我也不想打你是悍跳狼,你的發言太過於隨意,所以我更傾向於你是警前想秀操作的好人。”
“你放手吧,杠在警上沒有任何意義。”
說完7號停頓了一會。
場上也是一片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6號玩家。
隻見他低著頭,勾勒著嘴角,手裡把玩著屬於他的身份卡片,讓人瞧不出什麼來。
沉寂了半響後,7號玩家才緩緩發言道“我不管你是警前詐身份的好人,還是真的悍跳狼徒。”
“這些都不重要。”
“你無非是想吃出我的身份底牌而已。”
“但我警上肯定是不可能選擇交身份的,因為我明確知道,後位還會有我的蓋世預言家出來撈我。”
“想吃我身份,你們狼隊夜裡可以拿刀來瑉。”
“如果說剛剛你放手我還會認你半個好人身份,現在嘛,就算你待會放手,警下你也得把自己聊乾淨。”
“因為我已經給足了你機會。”
“事可一不可二,同樣的機會我不會再給你兩次。”
7號話語裡警告的意味很濃。
隻是直到現在,他也依舊認為6號是警前詐身份的好人,所以他給自己留有餘地,沒有一棒子把6號摁死。
“你們後位可能會有狼人帶節奏說我的表水不好。”
“我隻聊一條最簡單的邏輯線,假設我是狼,6號是預言家,那我原地起跳丟查殺是不是可以躲過輪次?”
“又或者我可以穿女巫,穿獵人,穿守衛,強行逼著神職出來正視角。”
“然後警下白狼落地自曝,夜裡追一刀,以雙神換雙狼,我們狼隊依舊可以打。”
“但我沒有那麼做。“
“所以我的身份,就一定是好人!”
“最後再給你們一個忠告。”
“白狼板子,警前想詐身份的人太多太多了,我奉勸一句,如果沒有那三瓜兩棗,就彆攬這瓷器活。”
“你負責埋坑,卻不負責填坑,隻留下一堆的爛攤子交給好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我好人,過了。”
8號玩家請發言
“怎麼說呢,他其實沒有在表水。”
“但你要硬說7號的發言是狼人,似乎也有點站不住腳,我暫時也隻能給他一個中規中矩的身份定義。”
“7號玩家說他警上不會給我們交身份,對於他的說辭,我有兩種理解。”
“其一,他聽出了6號玩家是詐身份的好人,所以想借他的發言作為跳板,以此來抬高自己的好人身份。”
“但這麼一來將會麵臨一種情況。”
“如果6號待會沒有放手,那他的處境就會非常的尷尬。”
“所以就延伸出了第二種可能,7號警前暗拍身份,這麼一來,哪怕6號不放手,7號玩家警下起碼也還有自圓其說的餘地。”
“當然了,發言不做好不代表他就是狼人。”
先是輕踩了一下7號,隨即8號話風一轉“他的好人麵就在於接了查殺不但不起跳,反而優先質疑6號玩家是否有行詐身份的可能。”
“這恰恰證明,他沒有一張狼人接了查殺的心虛。”
“論行為,還算做好。”
“隻是狼隊的套路多種多樣,一切皆有可能,我甚至不敢說6、7夜裡不見麵,因為白狼王的板子,狼隊的陰險往往超乎我們的想象。”
聽著8號玩家的發言,江北眉頭一挑。
他很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