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知道我該用什麼樣的發言才能讓你們滿意,隻要我把23當成雙狼來打,那我相信你們對我的敵意就一定會小一些。”
“沒錯吧?”
聽著江北的發言,眾人也是不置可否。
實話而已。
不想站邊江北不止是因為2號玩家像狼,更是因為他作為疑似預言家沒有盤到23狼狼互作身份的嫌疑。
“我能理解你們對2號玩家的敵意。”
“但你們有沒有想過,他如果是狼,他又有什麼理由補我的位?”
“我自信我警上的發言並沒有差到讓自己狼隊友起來補跳的地步吧?”
“再聊一下,我為什麼堅持己見,我寧可被你們全場毆打,也一定要保儘2號玩家的身份。”
“你們猶豫,是因為你們分不清預言家,但我可以看得見我自己的身份底牌。”
“假設23雙狼,那他們唯一的收益就是獻祭2號狼隊友的性命,以此抬高3號的預言家麵。”
“但你們捫心自問。”
“哪怕2號玩家認個狼,你們就一定敢說3號是預言家了嗎?”
“不敢吧?”
“所以你們會做的事情,也無非就是兩張預言家一起打包送走。”
“以兩張狼人,換取我一張預言家,這麼虧本的買賣你們覺得狼隊會做嗎?”
“不會吧?”
“所以你們為什麼不能換個角度思考問題呢?”
江北苦口婆心的勸誡道。
絕大多數的人都比較執拗,他們喜歡鑽牛角尖,當自己認準了一個事,哪怕其破綻百出,也會千方百計的死抓一個點不放,來證明自己是正確的。
所以,他必須要把邏輯揉碎了,喂下去。
畢竟,預言家嘛,又當爹,又當媽,偶爾還要客串一下孫子,習慣就好。
“3號起手的反應沒有想起跳,而是暗穿身份。”
“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換個角度想,警前3號看見2號丟對了查殺,他不知道2號和我之間誰才是那個預言家,於是他選擇打一波心態,先試試看能不能勸退2號。”
“如果2號不放手,他警下也依舊有穿身份躲輪次的餘地。”
“如果2號放手,就自然是皆大歡喜。”
“所以……”
“前位34有可能是雙狼,這樣就可以完美的解釋為什麼3號接查殺的第一反應不是悍跳,因為4號可以做他的補位狼隊友……”
聽著江北的發言,眾人麵麵相覷。
天馬行空的邏輯。
理論上來講是可以自圓其說的,可總給他們一種強掰視角的嫌疑。
但江北聊的東西也確實能聽,以他警前的發言,2號玩家真的沒有任何理由出來補跳。
假設江北發言80分,2號發言30分,那憑什麼要讓一個考試30分的人,去補一個學霸的課??
而這也是他們一直糾結的地方。
“我心目中的狼坑位置,3號,4號,8號。”
“我的視角盲區在1號,12號之間。”
“我警前默認視角是1號為好人牌型,但她上了匪票,所以她會進入我的視角。”
“11號雖然上票給狼人,但我不認為311能共邊,最淺顯的邏輯,11號既然已經選擇了衝鋒,就沒有必要回盤我的預言家麵。”
“而他的主要輸出方向還在12號玩家。”
“要知道,12號還是站邊狼人的,這不是明擺著把12號推向我的團隊當中嘛?”
“所以無論是正向思維,亦或者逆向邏輯,我都沒法點到11號能是狼人。”
“而7號是我第一天的金水,69雙保的同時,5號又給我上票,我已經沒有坑了。”
“那我的視角盲區就可以鎖定在1號,12號之間。”
“134812,五張牌裡進四狼。”
“沒有警徽是我的失職,但我由衷的希望你們聽完我這輪的發言,可以回盤我的預言家麵。”
“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