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殺預言家,我要你有何用?!
5號玩家請發言
“聽君一席話,如同莊周帶淨化。”
“你沒有交出站邊,也沒有打出自己心目中的狼坑位置,就一個勁的解釋,一個勁的表水。”
“你拿個狼,可真是慫到姥姥家了。”
“能不能像你狼隊友那樣勇敢一點,衝起來啊,既然你都已經上票給自己狼隊友了,又有什麼理由不衝呢,您不會以為自己還能勾得住吧?”
“那可真是笑話了。”
5號一聲輕笑。
擺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姿態。
言語中滿是嘲諷。
“連這麼簡單的站邊你們都分不清嗎?論發言,論狀態,論視角,10號哪一點不如3號悍跳狼啊?”
“3號給2號扔查殺,所以3號就是預言家了。”
“啊對對對,你們說的都對,那也把我打成狼吧。”
“就隻當25910四狼裸衝,你們看這遊戲多簡單呀,第一天就被你們抓到了四狼。”
“至於我們白狼為什麼不自爆,因為想讓你們抗推呀,還想領女巫的毒藥呀。”
“畢竟,慈善局嘛。”
“這不正是你們想要的嗎?”
雙手癱軟在椅子兩側,5號目光掃視全場,言語中的嘲笑,譏諷,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這明顯是再說反話。
“我呢,隻恨我底牌不是獵人,我是獵人我今天會壓槍下2號。”
“我呢,也恨我底牌不是女巫,我是女巫,你們嘲諷我預言家的一個個都得排隊等死。”
“可惜,我沒有身份。”
用充滿歉意的的眼神,注視著江北,5號玩家唉聲歎氣著,言語中滿是失落於自責。
徒然間。
隻聽5號玩家拔高狀態。
“你們要打10號是狼,可以。”
“打2號是狼,也可以。”
“順帶著把我也點進去吧,我可以明擺著告訴你們,10號玩家手指的方向,就是我前進的戰場。“
“就一句話,他指哪,我打哪。”
“我知道,可能憑我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讓一張悍跳狼人出局,因為你們都被灌下了狼隊給你們喝的迷魂湯。”
“所以我來跟你女巫做一筆交易吧!”
“2號出局,夜裡我吃毒。”
“隻希望你明天可以站起來把悍跳狼人抗推了,作為好人,我無法忍受狼人在我們頭上囂張跋扈。”
聽著5號舍身取義的悲壯。
眾人的內心飄過無數個問號?
不是,局勢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都已經需要村民自覺領毒,來以死明誌,隻求女巫的回頭了嗎?
而江北聽著5號的慷慨赴死。
思維也是陷入了短暫的停滯。
總感覺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但是他又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