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9號是守衛的話……
唯死而已。
“該說的也都說了,你們就等著6號玩家跟我對跳守衛吧。”
“畢竟他的後路已經被我全部堵死,除了跟我對跳身份之外,他也沒有任何的活路可以走了。”
“行了,就這樣吧。”
“6號玩家,接下來請開始你的表演。”
6號玩家請發言
“在聽我發言之前,我希望你7號,9號,先拋開對我之前的主觀敵意。”
“當你們對我有防守動作的時候,我不能確保我的發言可以感染到你們。”
隻見6號麵色凝重,誠懇而又真摯的遞話道。
這將是最後的決勝k環節。
他必須要竭儘自己所能,贏得7號,9號的信任。
“我不否認,我站錯了邊,我也不替我做的匪事找任何找補的理由與借口。”
“站錯就是站錯,但這不能抹殺我底牌是守衛的事實。”
“其實昨天我就已經清楚8號的底牌是白狼了,但我不敢明說,他敢先位起跳守衛的時候,無非是想吃出外位的身份底牌。“
“回顧昨天狼隊的視角。”
“9號民坑,7號女巫,1號和我之間開一張守衛,一張村民,他們隻需要聽我們的一波的發言,就可以選擇自曝帶人。”
“而這也是我不敢跳的理由。”
“我昨天故意毆打59是雙狼,認下8號是守衛,就是想給狼隊傳遞,我是個蠢貨的信息。”
“事實證明,我成功了。”
“狼隊被我誤導,誤以為尚未發言的1號玩家才是守衛,而這也是他們爆1號,夜裡落刀7號玩家的原因。”
6號誠懇的解釋著自己的心路曆程。
他想把自己所有的邏輯,揉碎了,喂到好人的嘴裡。
而早已掛在牆上成為屍體的江北,也是不免感到一絲心酸,他看到了6號玩家為了獲勝所做的努力。
狼隊可以陰陽怪氣。
狼隊也可以起狀態,打反心態,肆無忌憚的拉著好人的好感度,因為站對預言家,就是狼隊的免死金牌。
但他沒有。
站錯邊的他本就是戴罪之身。
他沒有任性的資格。
他隻能用自己的誠懇,用自己的真摯的發言,去儘量拉回自己那僅剩的好人麵。
“5號狼人其實有一個很大的爆點。”
“村民比神職更值錢的時候,他是沒有任何理由守到7號玩家的。”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狼刀極大概率會追刀女巫,但萬一呢,萬一狼隊臨場變卦改刀9號呢?”
“7號哪怕被刀死,場上有民有神,遊戲依舊不會結束。”
“那我們作為守衛是不是要杜絕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求穩為上?”
聽著6號的發言,好人也是直皺眉頭,說一千道一萬,他自己也沒有守9號啊,不然平安夜是怎麼出來的?
很快,6號就自己的行為做出了解釋。
“其實哪怕我知道守7號可能會出平安夜,但以我的性子,我也會選擇求穩守9號的。”
“但問題是,我守過他了。”
6號繞饒頭,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
“我這幾天的守人信息,分彆是空守,守7號,10號死的那晚,我守了9號。”
“沒錯,我沒有守過預言家。”
“我一直在與狼隊心理博弈,我不認為狼隊會冒著刀出平安夜的風險,落刀10號預言家,所以我就守了他的金水,防止狼隊夜裡偷刀。”
“至於10號死的那晚,其實我也是在賭。”
“我認為1112是兩張村民走的,那麼狼隊屠民可能會更加簡單一些。”
“我害怕狼隊夜裡偷刀村民,就在入夜的時候,糾結再三,還是放棄了守預言家,優先以村民作為我的保護目標。”
“這也是夜晚格外漫長的原因。”
“因為我一直試圖與狼隊博弈。”
“當然,事實證明我輸了。”
6號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無心插柳,卻莫名守出了平安夜,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掏心掏肺能不能換取到外置位好人的信任,但他是真的儘力了。
“今天會是最後的輪次。”
“我由衷的希望,你7號,9號可以與我一起,公投5號狼人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