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殺預言家,我要你有何用?!
7號玩家請發言
“你自己也說了,要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那你豈不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嗎?”
“你告訴我們,10號是單身。”
“你能保證嗎?”
“我承認,10號的發言不像是在鏈子裡的情侶,更像是渴求鏈子而不得,因妒生恨的單身玩家,但萬事皆有可能。”
“也許他是故意的呢?”
“萬一他隻是監守自盜的第三方呢?”
她仿若江北肚子裡的蛔蟲,準確而又直白的直擊要害。
還真被她說對了,江北就是在監守自盜,彆看他警上發言叫的那麼歡實,實際上他就是在塑造一個嫉妒讓其發狂的單身好人形象。
“其實無論是從狀態,情緒,聽感都必須要承認,10號玩家確實不像是鏈子裡的一端。”
“我也沒有打10號在鏈子裡的意思。”
“所以你們外置位的牌型,也不要對我的發言過度解讀。”
“我隻是覺得,我們可以點10號玩家偏好,但不能草率的給出他的身份牌型,一步錯,則步步錯。”
“小心謹慎,一定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這就是我想表述的意思。”
“之所以解釋那麼多,是我害怕彆有用心的第三方,亦或歪曲我發言的狼人,會出來帶節奏,試圖營造我和10號玩家是對立麵的關係。”
“其實吧,我隻是習慣往最壞的方向,去回推結果。”
“並沒有針對你10號大兄弟的意思。”
7號謹小慎微的解釋道。
她很明白狼人殺這遊戲,隻要有一個微小的錯誤,就會被人無限放大,其中會有狼,會有好人。
就乾脆在有人帶節奏之前,提前做出了解釋。
這波啊。
這波叫你預判了我的預判,但實際上是我預判了你的預判的預判。
略微停頓些許,7號玩家繼續發言道“盜賊的板子,其複雜程度相信也不用我來過多的贅述。”
“我們所要盤的邏輯線很多,不止要分清誰是狼,還要找出第三方,甚至還要懷疑明好人是否在鏈子裡。”
“我們不可能滴水不漏的盤到所有東西,隻能儘可能的提防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
“比如盜賊埋了神職進了狼隊,預言家進了臟鏈子的極端情況。”
聽著7號的發言,在場的好人也是感同身受般的緊鎖眉頭。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
誰能保證單邊預就一定是預言家了?
誰能保證神職沒有進入鏈子的一端?
“我聊這些,主要是想對話在座的各位,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要一件一件做。”
“我們沒有必要同時找狼和找鏈子。”
“當接收的信息量過多的時候,很容易讓我們的邏輯線就此崩盤。”
“我最後對話一下你丘比特。”
“其實我能理解,每一個丘比特都有替自己鏈子扛起大旗的心情,因為丘比特的心裡,鏈子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樣。”
“但問題是你現在不清楚你的鏈子是否乾淨。”
“所以我給你一句忠告,不要好心辦壞事。”
“萬一你的鏈子是好人鏈,那麼當你想秀操作的時候,可能會替狼隊做了嫁衣。”
“至於盜賊也是一樣的道理。”
“你埋葬掉的底牌,對於我們來講至關重要。”
“假設你埋葬的身份是神職,又恰巧被狼隊提前穿上,那我們就很容易接收一些錯誤的信息。”
“所以,如果你第一天沒有拍出盜賊的身份,那我們將默認你拿了神職,因為不方便在第一天就跳出來。”
“但如果你第二天還是藏著掖著。”
“那麼很抱歉,我們將默認你拿了狼人的身份卡片。”
不得不承認,女孩子的心思就是細膩。
前麵江北隻是淺聊了幾句盜賊,然後就一筆帶過,9號玩家更是一個字都不帶提的。
唯獨7號玩家卻直接對話盜賊。
該跳身份就跳,不跳就默認拿了神職,第二天還不跳,那就直接標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