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殺預言家,我要你有何用?!
聽完1號的發言,江北也是雙目微挑。
他對自己的6號狼隊友釋放敵意不奇怪,縱使江北自己也有一刀砍了6號玩家的衝動。
但是1號最後那一句話,著實有點耐人尋味了呀……
他是送給女巫最好的禮物。
“所以,你1號是在藏身份嗎?”
江北不露聲色的思考道,手裡把玩著自己身前的水杯。
代入狼人的視角可以找到狼。
代入神職的視角有時候也可以瑉到神。
藏身份最好的方式是什麼,是拿了女巫的身份,卻對話外置位的女巫開毒。
隻是暫時還不能確定1號這一句話是有心還是無意。
想著想著,江北也是暗自惱火。
“這都叫什麼事啊,被逼著悍跳就算了,還得幫著狼隊瑉神。”
“合著臟話累活自己一人全乾了是吧。”
江北目前還不能確定1號的女巫身份,隻是腦子裡越想越亂,原本縷清的邏輯線也是一瞬間崩塌。
按平常瑉錯也沒有關係。
但現在他沒有試錯的空間。
本來狼隊就處在劣勢,而6號狼隊友的發言又稀碎,江北但凡不能徒手抓到女巫和獵魔人,那狼隊翻盤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沒有給江北調節情緒的時間。
遊戲在繼續。
2號玩家請發言
“你似乎是在用結果逆推過程?”
“你的結果是9號是悍跳,12號是預言家,所以你的邏輯線全然都在為了12號玩家工作。”
“從頭至尾,我沒有聽你盤過一次雙邊!”
2號起手發言就毫不掩飾自己對於1號玩家的不滿。
他嘴巴說的倒是好聽,不把站邊交死,警下還要聽聽912的更新發言,以及7號查殺牌的表水。
但他話裡話外的意思,又都在聊12號的預言家麵。
這不就是典型的發言自我矛盾嘛?
“站邊交給誰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拿得出站邊的理由,以及你聊的東西是否能站得住腳。”
“但很遺憾,你都沒有。”
“你的站邊理由其實隻有一點,假設712是雙狼的情況下,12號應該也去往外置位甩殺,替7號博一個k的輪次。”
“沒有錯吧?”
“那你需不需要再想想這理由能站得住腳嘛?”
2號玩家輕聲笑道。
看著1號眼神裡帶上了一絲譏諷。
“就算如你所言,12號報的查驗是查殺,那我請問,誰會信啊?”
“論力度,論發言,論狀態,9號都不比12號玩家差,假使兩人發的都是查殺,那出局的必然是會是7號玩家。”
“這點毋庸置疑吧?”
“而發金水的收益比查殺更大。”
“因為狼隊天然就有四票,發金水會多一票,加上他穩吃警徽,那等於55票。”
“拉一張好人的票很難嗎?”
“隻需要支配一個好人牌站錯邊,那9號預言家可不就是狼隊拈板上的魚肉嘛?”
“單憑這一點,就可以推翻你警前所有的站邊邏輯!”
2號狀態起的很高。
起手就把1號玩家摁進土裡摩擦。
見此,江北也是樂的開心。
這遊戲狼隊勝利的契機就是在好人牌的互相毆打之間,見縫插針。
如果一局遊戲下來,好人都擱那互保,那狼隊縱使能聊出一朵花來,也是難逃被抗推的下場。
“隻是局勢還是不夠亂啊。”
江北也是揪心的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