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就這?
聊的淨是些自己玩爛了的東西。
對話女巫做交易,可以,起碼你得有一定的好人身份。
而他呢,接了自己的查殺。
身份一定是民及民以下,他又有什麼資格指揮女巫做事?
作為夜裡睜眼的強神。
女巫的思考量是最多的,為了避免錯當狼隊大法師,被釘在恥辱柱上,那女巫一定會把正反邏輯挨個盤個遍。
而7號的發言往好聽了講是想一命換一命。
往難聽了講,就是認出表水。
想到這,江北也是有了霎那的放鬆。
7號的表水,除了開始那段扣細節的發言,也就馬馬虎虎,將就能聽。
憑這段認出發言,能把自己弄出局,那不是純純搞笑嗎?
“其實9號狼人警前的心路曆程就是在那瞎編。”
“他查驗我的理由是,我看到身份底牌的那一刻,皺眉了。”
“話說。我自己皺沒皺眉,我自己能不知道嗎?”
“他開口就是在騙人。”
7號以不善的眼神看著江北。
接查殺就算了,關鍵是江北還擱那造謠。
看著7號眼裡閃爍的敵意。
江北也是強自恩奈著笑意,並回以一個挑釁的眼神。
(哎,你說的沒錯。)
(我還是就是在騙人,驗人心路曆程純屬瞎編,你皺不皺眉也是我故意造謠。)
(不服你過來咬我呀,略略略!)
………
6號玩家請發言
“我警上好像也沒乾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似乎你們都很想把我湊進狼坑位置?”
“嗬。”
隻聽6號發出一聲譏諷的冷笑,用自以為殺氣十足的眼神掃視了一圈眾人。
隨即以舍我其誰的氣勢發言道。
“先看看你們自己的底牌夠不夠,再來試圖挑釁我。”
“獵魔人可以免疫我的技能,但你們呢?是誰賦予你們的勇氣,敢把我盤進狼坑的?啊?”
??
聽著6號的威脅,所有人都能預想到他接下來的發言。
果不其然。
“你們都很好奇我為什麼空點9號玩家。”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替你們解惑。”
“因為他是我第一天的刀口,作為手握雙藥的女巫,我踩我自己的刀口做一波身份,礙著你們狼隊什麼事了?”
隻聽6號發出一聲鏗鏘有力的質問。
隨即故作恍然。
“噢,可能是礙著你們衝鋒了。”
“你們想把我打成抗推位,甚至想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隻是可惜,你們狼隊不大行呀,沒有瑉出我的女巫身份。”
“嘖,挨個挨個的上來領我的毒藥。”
“那你們說,我是留給誰好呢?”
(要不您還是留給您自己吧。”
這幾乎是所有選手的心聲。
他跳女巫,思考量稍微多一點的選手,那是一個大字都不帶信的。
倒也不是說他穿不起這衣服,單憑他警前空點江北,那他就有女巫的可能性。
隻是,他跳的輪次不對。
他已然成為所有人的公共狼坑位,那他作為女巫的最優解必然是藏著掖著,然後夜裡悄咪咪的灑毒。
他能活著參加明天的會議。
那時候他的女巫身份才是真的無懈可擊。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輪次不在他,他著急忙慌的起來拍個女巫身份,嚇唬誰呢?
就算他是女巫好了,他隻有一瓶毒,又能毒死幾個?
更惶論,他手裡有沒有毒藥還是個未知數。
(悍跳女巫的小狼崽子)
這是大部分選手對6號玩家新一輪的身份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