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殺預言家,我要你有何用?!
9號玩家請發言
“3457四狼。”
“5號玩家是我昨夜的查殺。”
“且我篤定,昨晚狼刀必然刀了白神,不然她不敢這麼自信的聊出但凡外位有白神,她自動出局的言論。”
江北起手就給小雨扣上了查殺的帽子。
他其實有想過要不要往外置位立殺,去吃透外位的身份牌型。
可左思右想,他也沒有想出外位查驗的心路曆程。
代入他是預言家的視角,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借口去驗外置位的未知牌型。
即如此。
那便直接拚刺刀吧。
“8號玩家,我能理解你內心的猶豫。”
“因為你的身份與5號不衝突,所以你就會想當然的以為5號是白神的可信度極高。”
“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5號不跳身份,他們狼隊該怎麼玩?”
“有些話不需要說的太明顯,16雙死,那必然是1號玩家吃刀,那你覺得,如果我是狼人,我為何去落刀他?”
“他既然已經交站邊給我了,我沒有任何的理由讓他死在夜裡。”
“所以我相信,你們都能猜到4號是狼人悍跳,除了她,也沒有人可以落刀1號。”
聽著江北的發言,眾人也是不置可否。
事實而已。
但單憑這一點,隻能證明4號拿不起預言家,並不能證明5號是狼人穿白神。
江北也是清楚這一點。
隨即整個身子往前傾斜,目光緩緩掃視全場,沉聲發言道。
“那麼,問題來了。”
“5號跳白神的用意在哪?”
“很明顯,4號的預言家麵她拉不動,所以她就選擇劍走偏鋒,試圖先把我預言家抗推出局。”
“你且看她。”
“她告訴我們,4679做四狼,而今天放逐的輪次,卻優先在我的身上。”
“我倒是想問問,憑什麼呢?”
“而她給出來的借口是,狼隊隻有我一人可以對好人陣營造成威脅。”
“你們不覺得這很強盜嗎?”
“我就算是狼,我每天夜裡也隻能落刀一人,我憑什麼可以威脅到好人?”
“她試圖用強盜邏輯,強掰輪次在我預言家身上,這豈不是她最大的爆點?”
“明明4號,7號都是我們的公共狼坑位。”
“她就不一樣了,跳白神,定票歸預言家!”
“所以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要麼是她瑉出16裡麵有白神出局,要麼就是她想逼迫外置位的白神出來正視角。”
“進而狼刀可以肆無忌憚的選擇屠民亦或屠神!”
一番慷慨激昂的發言,江北尤嫌不夠。
隨即開始複刻5號小雨的打人方式。
“你且看她。”
“她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看似很鎮定,但如果有心理學研究的,應該可以看出,她隻是想借此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
江北也是張口就來。
主打一個信口胡謅。
他當然沒有學過心理學了,他隻是隨便給5號扣上一頂高帽而已。
亦如她,毆打自己也從來不講道理。
“有些話不需要我說的太明白。”
“其實狼隊與我的內心都心知肚明。”
“457做最後的三狼,她們也知道隻要今天成功的把我預言家抗推出局,那這局遊戲好人的輪次就徹底落後了。”
“而我作為預言家,我也明白,隻要今天抗推任意一張狼人,我們好人陣營也必然建立輪次上的領先!”
“我知道,我可能無法順利的抗推她出局。”
“我也明白,哪怕我作為預言家,我想抗推與我悍跳的四號狼人都是奢望!”
“因為5號敢在這輪次強行與我拚刺刀,就代表著她有足夠的把握,夜裡刀中了白神。”
“所以,我對話諸位,今天放逐7號。”
“不要跟我講,我為什麼不走查殺,也不走跟我悍跳的狼人,因為在我的眼裡,7號也得是狼人穿槍。”
“下誰都是一樣。”
“但你們作為閉眼視角,我是真的害怕,如果我今天選擇放逐5號,你們不進行跟票。”
“所以我就退而求其次,先把公共狼坑位出了。”
“狼隊帶警徽,且天然就有四張票,如果我在這個時候強行改票,很有可能會導致我自己的出局,能明白嗎?”
江北麵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