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完小海一番鏗鏘有力的發言。
江北“………”
捧殺狼啊……多稀奇的詞彙,碾轉狼人殺數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捧殺狼這種說法。
而小雨亦是滿臉的無奈。
她一手托著下巴,一邊用手指敲打著自己的臉頰。
嘴角緩緩勾勒出一抹莫名的笑容。
捧殺狼……
而給出的理由是江北的配置太高,那自己做預言家就不可能去查驗他。
聽聽……多荒謬啊……
江北固然有站邊能力是事實,但不確定一下他的身份,又怎麼知道江北是不是隱藏極深的倒鉤狼?
這不是典型的說話隻說一半。
強詞奪理嗎?
思及此,小雨的臉上亦是洋溢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繼而拿起筆,在紙上給6號玩家畫上了死刑。
他是狼。
警前對她雙標是為第一宗罪。
對她的發言斷章取義是為第二宗罪。
即如此,他不是狼是什麼?
………
隨著小海結束了自己的發言麥序,法官亦是宣布由7號玩家開始發言。
【7號玩家請發言】
“我想,你女巫知道夜裡應該毒誰了吧?”
留下一句莫名的開場白。
旋即。
7號玩家拿起筆尖,繼而用手肘撐著桌麵,雙手托著筆的兩端。
目光凝視著其身旁的小海。
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弧度。
“糾正一點。”
“我不是點你6號玩家像狼,我是點你是定中定的狼人。”
“且你絕對見不到第三天的太陽。”
“我說的。”
聞言。
眾人亦是莫名。
7號玩家起手就與小海拉生死對立麵,也是讓眾人所沒有預料到的。
“小海的第一個爆點,是其毆打小雨的邏輯線並不成立。”
“他給出來的說辭,是小雨拿預言家怎麼可能會去查驗江北,這不是純純的強盜行為嗎?”
說著,7號玩家右手往側前方平攤。
意指江北。
繼而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沉聲發言道。
“正是因為江北有獨自站邊的能力,所以他才更要進入預言家的首驗視角。”
“換句話講,如果9號玩家起手就倒鉤預言家,那我們是把他點狼呢,還是把他認好?”
“你敢放任一張未明身份的牌起手扛過好人陣營的大旗嗎?”
“小雨查驗江北,不是她的爆點,恰恰相反,這還是她的預言家麵!”
7號玩家義正嚴辭的說著。
給人一種他想把小海狗頭都錘爆的錯覺。
未等眾人深思他所闡述的邏輯線,隻聽7號玩家亦是一刻不停!
“以上,還隻是他的第一個爆點。”
“他第二個視角漏洞,是他強行給5號披上了狼隊大哥的外衣。”
“高位預言家,且沒有太大漏洞的情況下,你是怎麼能不聽後位起跳的對比發言,警上就梭哈站隊呢?”
“所以,你是狼。”
“我也不會允許後位任何人起跳撈他。”
“一旦有人敢洗掉我眼中的定狼牌型,那我將會直接把你捆綁在一起打。”
“作為村民,找狼就是我活著的意義。”
“也許我的風格可能會有些激進,但我作為好人,我無所畏懼。”
說著。
7號玩家雙肘撐著桌麵,雙手握拳狀,放置自己的鼻尖。
目光緩緩掃視全場。
臉色亦是徒然冷冽。
“我知道,你們狼人此刻在想,要怎麼樣才能把我扛推出局。”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
一邊說著,7號玩家食指豎起,緩緩在空中擺動。
“要理由,我給你們。”
“我警前指揮女巫做事,讓女巫灑毒小海。”
“你們可以打我是警前打格式的狼人。”
“且,我明確告訴你們,我是村民的身份,你們也可以借此毆打我警前不乾好事,提前透露自己的身份卡。”
“不知道,這些理由夠不夠?”
話音落畢。
7號玩家的嘴角亦是浮上一抹莫名的譏諷。
“如果你們覺得我的爆點不夠多,我還可以告訴你們幾個。”
“比如,我的發言過激,有拿狼包裝的嫌疑。”
“再比如,我用力過猛,警前與小海互毆生死,為67狼踩狼做身份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