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車廂裡還是我家兩個夫人,你們好好值守,本道爺先回道觀。”
“師尊!”
“師尊,您可回來了!”
正說話間,清風明月從神武門內,竄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倒在三寶麵前。
“怎麼回事?”
“師尊啊,道觀被人占了!”
“是誰如此大膽,敢占本道爺道觀。”
“是太白山王倫道長。”
“皇上可知此事?”
“皇上…皇上讓其暫住。”
三寶大怒,本道爺不住是一回事,憑空霸占本道爺道觀,此事必要討個說法。
“清風你去稟告小玄子,就說為師要見他,讓他到三寶觀拜見。”
三寶陡然放出氣勢,眾侍衛隻覺普天下壓,喘不過氣,眼看著草車直入神武門。
三寶觀大門牌匾已被更換,上書太白觀三個字。
三寶一個風刀術劈成兩半,掉落在地,推門而入隻見十幾個道童,手持寶劍迎了上來。
“你是哪來的道士膽敢毀我道觀?”
三寶也不搭話,掐動風刀術口訣,“劈裡啪啦”幾聲,眾道童手中長劍俱裂,砰砰當當掉落一地。
“明月,把馬車趕進來。”
“是,師尊。”
“道長,不知我等何處得罪您?”
“本道爺人稱三寶道長。”
“啊,原來是三寶道長,我們是太白山王家…”
不等說完,葉柔祭出一張定身符。
“道長不關我們的事啊。”
三寶淡淡看了一眼眾道童。
“全部定住,扔出道觀。”
明月牽著馬車從西側門進入前院,和戰戰兢兢的禦廚往西跨院卸車,三寶則和蘇錦葉柔立於前殿等著小玄子。
看著門前被定住的太白山道童,小玄子心裡直打顫。
“師傅!您……”
“閉嘴!喚我道長就行。”
“師傅,他們是……”
“宮中可留男子入住?”
“他們是道士。”
說的也有理,本道爺也是道士。不過本道爺是斬殺鼇拜換來的。
“他們可曾立下功勞?”
“他們是皇後請來祈雨。”
“他們可曾祈下雨來?”
“他們說時日未到。”
“本道爺道觀可曾給與他們?”
“隻是暫住。”
“誰讓他們改的道觀牌匾?”
“呃……”
“既不曾求下雨,又無功勞,因何霸占本道爺道觀?”
“呃,師傅……”
“他們祈雨幾日?”
“已七日。”
“說說看,如何求的雨。”
小玄子也有些惱火,不就是住住道觀,換了個牌匾,用的著這麼嚴厲。
“師傅,半個多月死活不下雨,眼看著農戶減產,朕與皇後心急如焚,招募和尚道士誦經祈雨,太白山王道長法力無邊,皇後求的他在太和殿前開壇作功德祈雨。”
“七日未下,你就沒想過什麼原因?”
“七日未下是功德不夠?我家道童可是你施妖法讓他們不會說話行動?”
這時一個身穿錦繡綢緞寬鬆黃色道袍,三十多歲的道士,氣勢洶洶的闖進來。
一頂純陽巾顯得有些略大有些歪斜,連額頭都遮擋了許多,臉色白的毫無血色,明顯是縱欲過度。
三寶也不搭話,歪著腦袋看著上下打量著。怎麼和捉鬼道士穿的不一樣,道袍也是太寬大,好像披了一床錦被。
“王道長,這是朕的師傅三寶道長。”
“慢!現在已經不是了,連自己道觀都被彆人霸占,本道爺沒你這樣的弟子。”
“師傅,不就是牌匾嗎?再換回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