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混天印果然是好寶貝,師父誠不欺我!”
玄燁收起大印,頓時心花怒放。
“兄弟們不好啦,將軍被天大的磨盤砸死啦!”
隨從嚇的麵無血色,失聲驚叫。
“兄弟們,不想死的投降吧!”
“投降啦,蒼天啊彆劈俺!”
投降已經晚了,天雷又不長眼睛,沒有了垛牆的遮擋,第六騎的天雷弓箭專門挑人多的地方。
“城門已破,第六騎全軍出擊!”
玄燁頭戴金色麵具,宛如天兵天將,長劍一指,奔馬直衝入蒲城。
北門處的守軍被天雷摧殘,早已潰不成軍,紛紛扔下軍械投降,從血泊中爬到一邊。
這些身披甲胄的士兵,麵孔一片血汙,透出絕望和希望交織的恐懼之色,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
“師弟,師父平時是如何處理這些俘虜。”
“戰前不降者,兩軍一旦開戰後,拒不納降。”
“玄雷道人說的有些偏激,國師大人對於負隅頑抗的叛軍殺無赦,大局已定時,也可以接受投降。”
一位從其他騎抽調來的將軍,連忙截斷玄雷的話。
“既然如此,朕也不是嗜殺之人,押入縣城再行決斷。”
其他三個城門方向,聽的北門進攻開始,紛紛天雷開道,殺進蒲城,一時間眾多天雷從空中呼嘯而落,空氣中充滿令人窒息的火藥味,所落之處無不四肢橫飛,血腥滿城。
被天雷擊中的房屋,正燃燒著熊熊烈火,硝煙彌漫著整個蒲城。
李滿分散增援四門的一萬大軍,非降即死,十之不存一二,當兵這麼多年,這是最憋屈的一次,近戰人家根本不給機會,一通亂炸,弓蒂遠射又不在射程範圍內。
李之芳也是走運,打個西城門還能碰到叛軍主將,和清雷激動的哇哇亂叫。
“前麵可是叛逆藍旗軍李滿!”
李滿縱馬提槍迎上前來,耍個花槍,大喝一聲。
“臭道士,正是你爺爺我!”
我擦,罵誰呢,清雷大怒取出法器手槍,砰砰幾發子彈放倒李滿,臨了還怕死的透,李之芳又炸了一個天雷。
“哈哈,藍旗軍李滿將軍也不過如此,抵不過區區幾發子彈。”
李之芳仰頭大笑,斬殺一百個小卒的功勞,也比不上一個叛軍將領。
“那是自然,師尊的法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誰人能擋!”
“此人李某聽說過,善使長槍,武功高強,可惜沒能與其一戰。”
“戰與不戰結果還是一樣,任你武功再高也怕子彈!”
“真羨慕清雷道長呀,有符有法術,還有手槍防身。”
“哈哈,等戰爭結束好好修煉吧,可不要被師尊淘汰。”
“這個李某還是有信心!”
“你們倆瞎聊什麼,還不趕緊清剿叛軍,功勞都被其他三騎搶走啦。”
圖海踢了李之芳一腳,轉向清雷。
“兄弟,再給大哥一粒靈穀,吃了真是全身舒爽。”
“圖將軍,一天一粒切勿多食,不是俺吝嗇,師尊吩咐消化完才能給,一旦吃多了容易爆體。”
“本將自是曉得,一粒下肚熱脹在所難免,舒展一番拳腳後,真是精神飽滿。”
“這隻是打磨肉體,口訣可彆忘了熟悉。”
為了打造一支法師騎隊,五騎軍百騎隊長及領軍統領,早在四川時就開始發放靈穀。
有的一天可以消化完一粒,有的天才能消化,隨隊道童查看完才能發下一粒,免得出現貪吃爆體。
四騎縱橫蒲城,收拾殘局之時,另外兩騎也沒閒著,早早派出探子監視蒲城四周。
耿昭忠集結一萬多大軍先期趕到,黑壓壓一片,行走在大大小小山穀盆地之間。
“國師大人吩咐,趁其遠來兵馬疲憊,速速突襲援軍。”
福全一聲令下,四騎和五騎的兄弟們,手持天雷策馬奔騰。
一陣震耳欲聾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整個大地都在輕輕顫抖,叛軍大驚,喝令停止行軍察看。
耿昭忠舉目一望,但見道路的儘頭出現一支鐵騎,大約有兩千多人,旌旗招展,明亮的鎧甲閃閃發光,透出凜利的寒光。
第四騎和第五騎在福全和常寧的帶領下,以勢不可擋之姿奔湧而來,猶如海潮般瘋勇而至,令人望而生畏,毛骨悚然。
隨著天雷炸響,腳下的土地也是跟著晃了幾晃,拋起一陣硝煙,伴隨著幾名士兵的殘肢。
“是天雷!將軍大人!”
“莫要懼怕天雷,全軍出擊!”